试你也加把劲。”
儿子半月考入甲,宋二才还是很高兴的,没有辜负自己对他的期望。
宋添笑着点头,他觉得这次考试也不是问题。
“对了,这些日子你在学馆可有跟虹哥儿聊过,他在里面如何?”
宋二才想起月中时自己从虎口山那边归来,小伙计说宋虹来找过他两次。
他想着应该是看文章之类,还以为他会再来,结果都要到月底了还没有信儿,最近他也忙,倒将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宋虹?
宋添摇头,“我不住号舍,跟大哥又不在一个学斋,除了早上在食堂里偶尔碰上,没有什么交集。”
就算有也是点头之交,宋虹很要面子,平时也要维护自己的形象,跟宋添遇上倒不至于各走各路。
“这样……”宋二才想了想又问,“上次我听说他中考入了甲,最近这几次表现如何?”
“除了那次最近都没上过榜,听他们学斋里的人说还吃了两次大丙。”
以前就喜欢跟他比,现在宋添也不介意贬低对方,而且这也是事实。
从甲到丙?宋二才眉头微皱,想起了中考前侄子让他批注的几篇试帖……
不会有这种事吧?
如果是,那他根本就是在自毁。
“爹?”
一只小手在自己眼前挥了挥,宋二才回神,便见儿子递了张纸过来,那是他最近写的诗句。
父子俩在里面钻研学识,门外,杜妈妈端着水盆在廊下站定,伸长脖子往里面看。
不多会,杜娟过来了,轻轻撞了下她的肩膀道:“娘,你看那是状元之才吗?”
杜妈妈回头瞪了她一眼,“你难道还信不过菩萨。”
说完她便端着水走了,给在房间里的阿绣送去。
杜娟瘪嘴跟了上去,她就是随口聊聊啦,没有别的意思。
两人很快撩帘进了阿绣跟宋添的房间,这时隔壁房的门帘子也动了,常氏探头出来看了眼,听见隔壁有说话声很快又将帘子放了下去。
堂屋里灯灭,宋二才回房,常氏已经帮他打好了热水。
“二郎,你觉不觉得杜妈妈跟杜娟两人有些过头了?”
宋二才正在洗脸,闻言手一顿,问道:“什么过头?”
“就是在对阿绣上面啊!吃饭送到手,还要紧着她先吃了才端碗,平时除了绣坊里的活,别的时候一步不离地跟着,阿绣热了递扇,冷了添衣……。她们不是已经赎身了么,怎么还像个伺候主子一样?
而且先前阿绣也说了,她在本家不受重视,从小就跟姨娘在绣坊干活,可这两人的表现看着一点都不像啊。”
连常氏都开始怀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