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怎么会在地窖里。
阿绣转身,盯着陆家夫妻两人也气得不轻。
事情暴露,丁氏吓得缩手缩脚,有些为难地对阿绣说道:“陆保月中未归,哑妹发疯了,打了大鹏,之后便不知去向,为何会在地窖我们也不知情。”
“事到如今你还在编造故事!”
阿绣冷笑,如果真如她所说,从一开始这些人就不会骗得陆保团团转,还想掩遮了事。
“这,都是真的啊。”
丁氏向儿子招手,“大鹏你过来,将手臂上的伤口露出来给东家公子看看。”
陆大鹏正在抹嘴,闻声很不懂眼色地说道:“娘,已经没有了,当时她咬得就不咋疼。”
“什么叫不咋疼?不是都咬出血了么!”
丁氏那个急啊,匆匆上前去扒开儿子的衣袖,看见除了黑灰啥都没有留下的手臂,真恨不得重新咬出一个痕来。
“这?明明都咬出血来了,我还给他擦了药膏来着,没想到好得这么快。”
丁氏尴尬地笑道,阿绣听着那些话心里直犯恶心。
刚好这时陆保从前院冲进来了,看见常萍萍居然在地窖里,心有猜想,箭一般地跑了过去。
“陆保,你妹在里面呢。”
常萍萍翻身从地窖里爬出来了,换陆保下去。
“小妹!”
陆保看见妹妹的样子好似整颗心都被揉碎了一般。
而那个一直戒备着的小姑娘此时也泪如泉涌,扑过去死死将哥哥抱住,发出类似嚎叫的悲鸣。
“怎么回事?小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保将她的脸捧了起来,擦掉那些尘土,发现她的右边脸不光肿着,不有乌青跟血迹。
“这,这是怎么搞的?”
陆保懵了,想到妹妹可能被打,双眼变得赤红。
“先上来吧。”
常萍萍蹲在窖口上向下面伸手。
陆保扶住妹妹的腰将人举起,让她抓住常萍萍的手爬上去。
陆薇见哥哥在,清楚那姑娘是好人,也不怕她了,哭着被常萍萍拉了上去。
窖内,陆保翻身上来,看见站柴房边上的二叔,几步冲过去便质问道:“小妹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侄子的模样像要吃人一般,陆顺怎敢随意答他,嗑巴着道:“昨日她与大鹏争抢东西,不小心给摔的。”
“摔的?”那么凑巧将脸摔成这个样子?
陆保都快要气笑了,又问,“那她为什么为在地窖里?”
“这……”陆顺目光闪烁,答不出话来了。
不远处的丁氏暗暗着急,心说自家男人咋这么蠢呢,反正那丫头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