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子,生意肯定也好,一家三口穿金戴银的比那些夫人小姐还过得舒坦。反观我们,穿着旧衣,吃着粗糠,去到铺子里就像个要饭的。”
洪氏这话说得也不见嗑牙,上个月底二房归家时常氏才给她拿了两匹布,只可惜她转手就低价卖出去了,换了银子给宋虹花。
“这事儿你别说了,当初分家时就说过各负门庭,人家过得好,是人家的事。”
宋老爷子长叹一气,别的话也不想问了,起身出门。
入夜,在虎口山当差的宋大才跟宋三才归,周氏在灶房里弄了面条,在床上躺了一天的宋虹也拖着伤起来了。
他虽是皮外伤,可赖不住疼啊,特别是脸,吃饭都有些张不开嘴。
堂屋里所有人都在,宋老爷子见他出来还点了点旁边的位置让他坐。
可宋虹没过去,而是去到屋子中间直接跪下去了。
“爷,奶,虹儿没用,负了你们的期望。”
宋虹抹泪,直接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虹哥儿,你这是做啥呢,快起来。”
洪氏上前扶他,心中也跟着一酸。
宋虹不愿意,挥开洪氏的手道:“奶,你别扶,这都是我对自己的惩罚。”
宋虹捏着衣袖抹泪,他考试不如意,比不过宋添的事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大房两口子当然没什么,毕竟是亲儿子,差点他们也乐意供。
洪氏都离坐来扶他了,想来也还是愿意继续支持他。
宋老爷子的态度让人难以琢磨,此时正吧哒着旱烟,也不知道在想些啥。
“老头子,你说句话吧,看孩子难过得。”
洪氏知道大孙子是想看宋老爷子的态度,毕竟到关键时刻这人才是一家之主。
宋老爷子放了烟杆,叹息道:“跪着也没意义,起来吃饭吧。”
当初分家时他选择跟着大房,自然就选定了这个孙子,读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虹哥儿只要有这个心,就有希望。
“爷,我,我没脸……”宋虹垂头。
“你才上镇,考试也不是只有这几回,以后努力就是了,堂堂一个男儿哭啥呢?”
宋老爷子皱着眉头,有点儿心烦。
他想听的是孙子努力的保证,不是这些自责的话。
宋虹听出他的不耐,立即就抹了抹泪道:“爷,是我错了,我向你发誓,一定好好读书,入甲、考童生、做秀才老爷。”
“对对对,虹哥儿,就是要有这种志气,咱们都相信你。”
洪氏跟着红了眼眶,伸手将孙子扶了起来。
宋大才也道:“刚上镇,别给自己太多压力,既然添哥儿利害,你平时多向他请教,共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