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卷子,虽没有说什么,却是频频点头,一看便知对卷宗甚是满意,想来这次的府考他不光能过,排名还不会底。
原来是这般,宋添有些茫然,成绩未出,他多少有些不真实。
十个人齐了,衙役为大家打开了门。
一行鱼贯而出,守在外面的亲人却是一涌而上。
汤海正坐在石阶上发呆,身边的人骚动了起来他也伸长脖子看去,便见到跟胡柯走到一起的宋添。
“公子,你咋这般早呢!”不是说一场考一天的么。
“题做完便出来了。”宋添看了看四周,“我爹呢?”
“掌柜办事去了,既然出来了,我们就先回客栈那边吧。”
汤海说着便去找车。
宋添听闻父亲有事外出倒是皱起了眉头,明明说过要等他出来的。
其实,早上宋添进考场宋二才便带着汤山离开了。
难得找到宋桃的下落,他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当初家里失火,老太太烧死,儿子的脸也伤了一条疤,这事情是怎么回事到现在也没个定数,不弄清楚心里永远便是一个结。
醉仙楼是北城的一家妓院,宋桃会待在这些地方也是作孽缘,想她现如今这年纪也有三十,早已经做不得接客那些事,听汤山说只是在醉仙楼打杂帮厨。
就这样宋虹还去投靠她,也不知道两人以何为生,活得这般狼狈。
醉仙楼地方不大,小小两层楼,在府城并没有多出名,里面的人不多,姑娘颜色也不见得多好,平日里接客做生意都是低价为主。
大清早的楼外已经热闹非凡,醉仙楼却大门紧闭,里面的姑娘跟客人们正在呼呼大睡。
一楼东角处的厨房,宋桃跟两个婆子正在忙着烧水料理早食。
其中一个婆子见水缸空了,有些不悦地对宋桃道:“我说小桃儿,你那侄子也太懒了吧,住咱们这,吃咱们这,连水缸都不打满。一分钱不花,还真当自己是客人了。”
已过三十的宋桃穿着身半旧的碧色衣衫,一双绣花鞋湿了半边,此时正伸着脚在灶台上面烘烤。
她的相貌不算差,就算年过三十也风韵犹存,只可惜眼睛下方有道半指长的刀疤,将原本有的风姿尽数打破。
听见桑婆子说的话,宋桃笑了笑道:“这年轻人啊忘性大,我这去叫他。”
宋桃说着已经出门了。
醉仙楼后面有一个连排小院子,是专供他们这些打杂人员租住的地方。
平时宋桃便跟厨房里的两个婆子住在一起,而前来投靠的宋虹便住在院里最左边的一间杂物房内。
要说跟宋虹的相遇,那也是巧合。
去年府试跟院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