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与赵景对饮了一杯,方瑞见杨霖脸上还有疑问之色,侧身低声说道:“兄弟不必着急,日后还有时间再详细求教,这里人多口杂,难免分心,来,今日只是饮酒,不谈他事!”众人推杯换盏,一直喝到三更才各自回房。
杨霖被下人送回住处,一推门进入屋内,回手关上房门,只觉屋内还有一人,急忙运气将酒气于指尖处排出。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女子,躺在床上,不免摇了摇头,看来这官宦之家,总免不了这酒色财气四字,手一挥,桌上几支火烛燃起,屋内顿时闪出一片明亮来。
那女子见杨霖点燃烛火,急忙起身,来到杨霖面前,便要为杨霖宽衣,杨霖用手一挡,“不必了,我一个人来便可,姑娘还是在这床上休息吧!”
“公子莫不是嫌弃奴家丑陋?不配服侍公子!”
杨霖一见面前女子眼含泪珠,一幅乖巧之色,虽达不到沉鱼落雁之色,却是有几分姿色。“不是姑娘之事,而是修真之人一人独来独往惯了,不喜受人打扰!”
“公子还是让我服侍吧,不然明日王爷见我服侍不周,可能便会要了我的性命,我的家人也难逃一死,求公子饶过小女子吧!”说完,只见女子已经跪在杨霖面前。
杨霖一见,前忙上前将女子扶起,心中对这方瑞不免生出一份怒意,看来这王候世家,视生灵如同虫蚁一般,日后还是少有交往为好。
“姑娘请起,你到床上休息便是,我自在这里打坐修炼,明日定不会与王爷说些什么,害了姑娘性命。”说完,用手止住女子要说之话,示意其到床上休息,自己便坐在一处圆椅处,闭目调息起来。
第二日一早,女子便以起身,见杨霖正闭目养神,便开门走了出去,一会端了些洗漱用品走了进来,杨霖睁开双眼,点头说道:“我有意为你求王爷将你赎身,你可愿意?”
那女子一听,一边放下铜盆,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多谢公子为奴家考虑,只是我身无长处,到了外面也难以过活,长了这幅样貌,在家之时便总受些无赖骚扰,没有办法,见王府招募侍女,才来此讨些生活,让家人也能过得好些!”
杨霖一听,也没有再问,洗漱之后,便出了门向大厅走去,去试探方瑞可有什么想法。到了大厅,只见方瑞正在和赵景一起商议事情,见杨霖来了,两人急忙话锋一转,闲聊起来。
“兄弟昨天可睡的好?”“多谢王爷挂怀,一切都好!我昨天前来也是想与王爷见上一面,以谢过王爷之前赠书之情,明日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不知王爷可有什么事情安排兄弟做的?”
方瑞一见杨霖要走,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兄弟何必急着走,有什么事,我安排人替你去办,在这多住几日,也指点一下,我府上那些不成器的炼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