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一见左光斗已经气得发疯,不由得冷笑一声:“左光斗大人说的甚好!这海贸巨额利润就被朱长文公子一家吞了,还不交税,确实不合理!这样吧,只要交足了税款,大明子民就都可以出海经商,朱长文公子一家献高产种子雨珠米种子有功,三十年内税款减免一半,以后凡是于国家有大功者,都可以减免税款!这样的确比较公平。”
左光斗哪想到自己的质问之言反而被朱由检解释成支持开海禁,顿时气得一阵咳嗦,功力尽失的他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哆嗦的质问道:“信王殿下!你和这朱长文公子搞得双簧,拿百官当傻子看吗?我倒要问下,这高产种子雨珠米种子需yào
什么南阳群岛的豆蔻,天竺的神油,鲸鱼油,大马士革钢!这实在匪夷所思!总该仔细查下才好,我只怕有些人接着献高产种子谋私利…”
朱长文却是哈哈大笑:“左光斗老大人,我献种子献的是信王殿下个人,可没献给朝廷,关朝廷百官何事?何况,我家献的是高产种子雨珠米种子,不是高产种子雨珠米种子的育种之法!你这行径说好听点是与民争利,说难听点就是强盗剪径!东林党不是最喜欢护卫万民,最烦的就是与民争利吗?左光斗老大人怎么如此做事?莫非是自废修为所以脑子也废了?哈哈?”
东林党人一贯喜欢拿与民争利作为逃税的借口,如今却朱长文拿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左光斗不由得气的大口吐血,被其他东林党人抱住,左光斗气得浑身哆嗦,手指朱长文半天,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朱由检哪里肯放过这落井下石的机会?不由得面带嘲讽的微笑,左手象赶苍蝇一般的挥舞几下,不耐烦的说道:“好啦好啦!左光斗老大人!你能不能别再胡闹啦?这高产种子雨珠米种子需yào
什么东西,一查起来不得好几年啊!你别忘记了这高产种子雨珠米是亩产千斤的祥瑞!你更不要忘记现在我大明无数的饥民在挨饿啊!你这一查起来多少饥民会因为你左光斗老大人的多事而饿死!?左光斗老大人你们东林党还成天为民请命呢!难道连孔夫子最根本的仁字都忘记了!?左光斗老大人你们东林党是该退出朝堂了!除了坏事,党争,如果实在不会别的,那就什么都别干好了!除了没事找事来窃取信仰之力能不能消停会?这窃取信仰之力来飞升,和窃取百姓钱财的贼人有多大区别!左光斗老大人,东林党,你好好反省吧!”
朱由检这番话一出,就不只是左光斗老大人昏倒了,东林党中气昏了一片,还有几个几乎走火入魔的,朱由检哪里愿意理他们?转身就走,朝廷百官被朱由检天外飞仙,神鬼莫测的政治手段所震慑,都呆住了,居然让朱由检简单的走了。
朱由检正高兴的走到后宫去见朱念冰,由于太高兴,念冰一再告诫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