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有你这样又脏又臭的孩儿!”
那男子说完,忽然身体微微前倾,一把抓住了寒浞的脖子。不待寒浞反应过来,那男子便扼住寒浞的脖子,忽地站了起来,手上发力,一拉一推!
被扼住脖子的寒浞脚下一个趔趄,便噗通一声,栽到了小溪里。
寒浞还未从溪水里爬起来,便又听那男子说道:“花猫,去,给他洗洗澡。”
话音刚落,那花豹便嗖地一下,窜到了溪水里。
可怜的寒浞猛地栽进了溪水了,连呛了两口水,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便又被那花豹抬起前爪给拍回了溪水里。
那花豹围在寒浞身边,如打地鼠游戏一般,将刚刚露出水面喘上一口气的寒浞又一次次地给拍回水里。如是三番,终于在那男子的喝止声中,那花豹停下了打地鼠的游戏,慢悠悠地回到了岸上。
而气喘如牛的寒浞,此时倒忘记了对那花豹的恐惧,竟拉着那花豹的尾巴,也跟着爬了上来。
甫一上岸,寒浞便一头栽倒在岸边的草地上,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那白衣男子饶有兴趣地蹲在寒浞的面前,伸出一只手,捏着寒浞的双颊,仔细打量了一番。而后松开手道:“嗯,刚才脏兮兮地倒是没有看出来,小子长的倒是俊美。倒是和我有几分相像,也罢,今日我就认了你这个儿子。”
寒浞听闻此意,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是接二连三地叩首,道:“感谢阿耶饶命,孩儿定时刻听从阿耶吩咐。”
那男子站起身来,转过身去,冷冷地说了句:“跟我走。”
而后便背负着双手,头也不回地大踏步地向那山中走去。而那花豹则上蹿下跳地在那男子身前带路。
寒浞从地上爬了起来,甩了甩还在滴水的头发,便步履蹒跚地跟在那白衣男子身后,也向着山中走去。
大约走了有近一炷香的时间,就在寒浞气喘吁吁,快要跟不上那白衣男子脚步的时候,却见那白衣男子在一个悬崖边停了下来。
寒浞跟在那男子身后,也走到了悬崖边,并探头向悬崖下面望了一眼。
呀,好美。却见那悬崖下雾气升腾,在阳光的照射下,五光十色,美轮美奂。
而那男子却似乎并不在意那悬崖下方的风光,而是直盯着前方。
寒浞顺着那男子的目光向前方望去,透过升腾的雾气,寒浞隐隐看到,在自己现在所处的悬崖的对面,很远的地方,似乎还有一片山峰。
就在此时,忽听那男子吹了一声唿哨。声音响亮而尖锐。
寒浞好奇地侧身望向那男子,却见他依旧目不斜视地盯着悬崖对面的山峰。
寒浞再次将目光移向悬崖对面。这一次,透过朦胧雾气,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