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阿娘难过落泪,便走上前来温声安慰,这倒更惹得那姜洛泪如雨下。
姜洛哭了一会儿,平静了下来,便拉着寒浞来到了院落里,在一棵花树下坐了下来。看着坐在身旁的寒浞那英俊的脸颊,姜洛不由地叹了口气道:“你阿耶心里苦啊。”
寒浞点了点头说道:“孩儿见阿耶终日闷闷不乐,便知阿耶心中有事。只可惜我不能为阿耶分忧。”
听到寒浞如此懂事的话,姜洛疼爱地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道:“有浞儿的这句话就够了。若你阿耶听到,心中一定宽慰。”
随后,姜洛又叹了口气,说道:“只是这男人啊,心中总是只有天下,闹得自己心中不快。要我看哪,有你阿耶,和浞儿你陪着,哪怕是在这荒野之地,终老一生,阿娘我也心满意足了。只是,我却又不忍心看到你阿耶这辈子都一直这样郁郁不乐。”
寒浞也叹了口气,道:“我看着阿耶不快乐,也是心中难受。”
这娘儿俩在这院落里,长吁短叹地唠着家常,不觉间,便已夕阳西下,到了傍晚的时光。
就在二人在夕阳的余晖下,还在聊着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了一阵咳嗽声,二人回身相望,却见武观已经起床,并走了出来。
见武观过来,姜洛赶紧迎了过去,并搀扶着武观的胳膊说道:“今日怎喝的如此多的酒水,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武观轻轻地拍了拍姜洛的手背,说道:“无事,现在已经好多了。”
待武观也在花树下的石凳上坐下,寒浞赶紧从桌上的一个陶罐里倒出一杯花汤,递了过去。
武观端起杯子,一口气喝下,而后便将杯子重重地撴在桌子上,并长吁了一口气。
武观看向寒浞,凝视了好一会儿。看的寒浞莫名其妙,心里发虚。只是今日武观这目光,与以往冰冷的眼神不太一样。今天这目光,竟带着一丝温暖。
凝视了一会儿有点不知所措的寒浞,武观开口说道:“浞儿,你觉得,我和阿娘待你如何?”
寒浞赶紧回答道:“阿耶阿娘待我如亲生父母无异。想来,就连那亲生父母,也未必有阿耶阿娘待孩儿这般的好。孩儿自幼便没了父母,如今能得阿耶阿娘怜爱,心中自是感激不禁,只希望孩儿早日长大,能为阿耶阿娘分忧。”
寒浞的话令武观的面色又好看了许多,只是眉头却又紧皱了起来。
武观沉默了一下,似在思考着什么,而后便看着寒浞,又说道:“这些时日,我思索再三,也想明白了。想要重新夺得这天下,仅依靠这羽民小族,怕是难有作为。以前的时候,我总觉得时间紧迫,想要在我的有生之年,再有所作为。但如今,有了浞儿,我倒有了新的想法。以往,我武观无子嗣,若今生不能再图霸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