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眼睛一亮,说道:“阿耶忘了,还有孩儿在!若是孩儿到那有穷国宫中,接近后羿,而后拉拢朝中重臣,待手握重权之时,再寻得机会,击杀那后羿老贼。此法如何?”
听闻寒浞的话,武观也是眼前一亮,而后猛地站了起来,狠狠地击掌道:“此法可行!你虽为我武观之子,但除了这山中羽民,并无外人知晓,这倒让你可以接近后羿。而凭你的聪慧伶俐,要拉拢有穷国重臣,想来不难。待你夺得有穷国大权以后,再借有穷国兵力之势,一举消灭相。到那时,则天下一统,这江山便成了你我父子的囊中之物。”
寒浞连连点头,对武观之言极为赞同。只是寒浞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然噗通跪在了武观面前,叩首道:“此法虽妙,但却要苦了阿耶。到那时,我虽一统了江山,但却无法将阿耶恭迎回宫,奉为夏后。毕竟,如阿耶所说,以你当年的叛乱之罪,怕是难以再令动群雄。”
听了寒浞的话,武观一瞬间不由地面色黯然,但随即长叹了口气道:“那也无妨。我如今已近花甲之年,想来此生来日不多。此法虽妙,但若得手,怕也得需要数年,乃至十数年之功。到那时,我已老矣,亦无力再做夏后。若此生,能看到浞儿你成就霸业,那我武观死也能明目了。”
寒浞闻言,不由地悲从心生,竟长跪武观脚下,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