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屠牢和那蚕妇已羞得无地自容,对于这“所为何事”的问题,怎能回答的出口?
此时,就见那名蚕妇咬紧牙关,突然,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一边向姬然连连磕头,一边哀求道:“箩帛该死,箩帛该死!这不关屠牢的事情,是我勾引与他,还望公子开恩,饶了屠牢,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姬然倒吸了一口气,感觉牙根发凉。他这时也才想起,这面前的年轻女子确是叫姬箩帛的。
看到箩帛的表现,姬然开始有点后悔了。今天这事儿似乎是有点儿管多了。人家你情我愿,男欢女爱的,管我何事?
额,不过既然已经撞上了,那,还得妥善处理一下吧。
姬然向箩帛摆了摆手,轻声地说道:“快快起来!若被别人看到,作何想法?”
箩帛依言站起身来,抬起头来,满眼惊恐地看着姬然。
姬然看了那箩帛一眼,嗯,长相还行,倒是对的起屠牢这个呆子。
姬然又对那箩帛说道:“你先回去。你们的事情,我需和屠牢谈谈。”
箩帛犹豫了一下,带着疑虑的口气,问道:“公子,你不会惩罚与他吧?”
姬然心中微怒,厉声道:“自我到姬家庄以来,你见我惩罚过谁?!”
箩帛一想,还真是,这位小公子心地善良,对待下人极好的名声,早就在姬家庄上上下下传开了。
于是,箩帛便放下心来,对姬然千恩万谢之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此时的屠牢抬起了头,一脸尴尬地看着姬然,无言以对。
姬然也一改往日春风满面的和善模样,一脸严肃地盯着屠牢。
屠牢毕竟心虚,在姬然那如刀子一般的目光的逼视下,最后还是羞愧地低下了头。
姬然收回了目光,向一望无垠的秫秫地望去。
终于,姬然说话了:“你,是真心对那箩帛姑娘的吗?”
屠牢闻言,猛地抬起了头,连忙说道:“真心!真心!绝对真心!”
姬然又问道:“你是如何和她相识的?你们在一块有多久了?”
屠牢又低下了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拜老板仁慈,还我自由之身,并以家客之身份,将我带回姬家庄,供养之。然,自到姬家庄一来,庄子里的人们,都将我视为作画入魔的疯子,少有人与我来往。屠牢内心孤寂,无处倾述。老板,你是大才,整日劳碌,屠牢不敢打扰。只能偶尔伴着青马,一解孤寂。
然而这庄子里,除了老板你,另一位没有将我当成疯子的人,便是箩帛。大概是一个月前左右吧,有一日,我正在桑林作画,巧遇箩帛前来采桑。箩帛见了我的画作,很是喜欢,并主动和我聊天。自那天起,我们二人便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