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尨国相现在可以见我了吗?”
那风韬点了点头,道:“现在就进去。”
寒浞闻言,赶紧将那枣红马儿牵上,而后,就要向那府内走去。
却不想,那风韬突然伸手拦住,道:“等一下,把马儿留下!你自己进去。”
“这不好吧?这马儿可是我准备献给国主的啊。”寒浞紧紧地攥着马的缰绳,小声地向风韬说道。
那风韬一瞪眼,厉声呵斥道:“你这小儿!在这尨府,难道还不相信尨国相么?”
“呀,不敢不敢,小子自然相信国相大人。”寒浞赶忙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嗨,也罢。在人家的地头,还是听从人家的摆布吧。寒浞心中无奈地想。
寒浞随风韬走进了尨府,穿过院落,走进厅堂,而在那厅堂正中的一个大长几的最里端,终于见到了正悠然地喝着开水的尨圉。
寒浞慌忙走上前去,向那尨圉施礼。
那尨圉将手中的陶杯放到了长几上,斜眼瞟了寒浞一眼,道:“我昨日便听闻,有少年骑着一匹驯化过的马儿进了穷石城。想来,那少年便是你吧?”
寒浞连忙回答道:“正是小子。”
尨圉又看了寒浞一眼,道:“你是要将这马儿献于国主的?”
寒浞答道:“正是。”
尨圉点了点头,道:“嗯,如此甚好!难得你一片忠心。不过,既然你今日遇到了我,那就将马儿留下吧。我自会亲手将这马儿献于国主。你,现在可以走了!”
寒浞闻言,大惊,赶忙说道:“国相大人,这,这样不好吧?小子不远千里献马给国主。大人你总得让我见一见国主,一睹国主的风采吧?”
不曾想,那尨圉闻言,竟一拍长几,怒喝道:“大胆小儿!那国主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还不快快离去!免得惹怒与我,我再惩罚与你!”
寒浞心中一寒!额,这个狗东西!看这架势,怕是想霸占这马儿吧?又或是他想独占这献马的功劳?
尨圉见那寒浞脸色变得不甚好看,于是便随意地挥了挥手,道:“来人!把他逐出去!”
寒浞闻言,心中自是大怒。可俗话说,大丈夫要相时而动。现如今在他人屋檐之下,又怎能不低头忍辱?
寒浞长叹一口气,看了尨圉一眼,而后笑眯眯地说道:“既如此,那就有劳国相大人,将那马儿献于国主了。”
寒浞虽面带微笑,可仔细观察,却可发现,那双眼中,竟已满满的都是仇恨。
寒浞言罢,又向那尨圉施了一礼,而后转身,大踏步地向门外走去。
尨圉看着寒浞离去的背影,那本来尚还冷冷的眼神中,竟透出了一丝无奈。
就在寒浞走出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