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聃岳冷冷看了这男子一眼,说:“安超然,你不老老实实地在家呆着,跑我这来做什么?”原来他认识这男子。而秦漠阳经他一提,也知dào
了沙发上这人是谁。安超然是武夷掌门地独子。和其他玄门太子党比起来,安超然有些特殊。他母亲是尘世中人,而且是富豪之家。安超然八岁时他父亲就带他到武夷山修道。但安超然从小便锦衣玉食,道士的清苦日子对他来说是非常要命地。他住了几天就开始大吵大闹,他父亲也只得由他下山,抽空去指点这个宝贝儿子。是以安超然虽然修为在同辈中还算过得去,却养就了一身的纨绔之气。从这一点上来说,他还真是够“超然”的。这样一个人物,秦漠阳听娄聃岳说过之后,当然不会忘掉。“呵呵,难得你认识我啊。”安超然架起腿晃了几下,说,“我今天心情不错,来照顾你的生意……”说着指了指梁晓雅刚才坐的地方,“看这小妞还不错,就想一起出去玩玩。你是怎么教导员工的,什么玩意嘛!哪有这么做生意的?”
娄聃岳冷哼一声,说:“娄某如何做生意,还轮不到你来教。”
安超然嘿嘿笑了两声,说:“装什么蒜呢?你这么不上道,理元堂迟早要完蛋,不如我现在就替你关了吧。不过你眼光还是有一些哈,店里几个小妞都还不错,刚才那个更是极品。”娄聃岳脾气再好也受不了这种语言,指着安超然道:“你……”想痛骂两句,却一时间没有下文。泰漠阳知dào
老师兄被气得不轻,伸手在他背后轻拍了一下,说:“一切有我。”
安超然身后的一个男子以玄功传音说了些什么,似在劝告。安超然眼睛一翻,说:“怕什么?小小先极宗,还敢和我们武夷作对么?”他这话没运玄功,众人都听得到。
安超然又指着泰漠阳说:“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识相的就让刚才那小妞下来,不然你们明天就等着关门吧!”秦漠阳盯着安超然说:“这世上怎么总有不长脑子的人呢。你来京城之前里就没有长辈教你怎么做人?”
安超然被秦漠阳看得心里一寒。但他从小到大,家里即有钱又有势,做什么都是无往不利,又怎么会把先极宗看在眼里。随即便说:“没错,京城里不是你们能呆的。本少爷今天心情好,给你们三天时间,滚出京城。”他身后的两人要待劝阴已经来不及了,他们知dào
即使是劝安超然也不会听,不由暗暗叹息。两人都想:前面的话虽然过分,大抵只是针对理元堂,以武夷派在玄门中的地位,顶多是道个歉便能揭过去。可这话直逼先极宗,分量已是大不相同。看来这个对头是结定了。
秦漠阳刚才显露的身手,他们自忖不是对手。然而仗着武夷派的名头,估摸着对方不至于伤人,可时就不一定了。两人一面暗怪安超然不识趣,一面考l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