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肯定地说:“是,伤得恐怕不轻。否则他也不会来求你了。”
秦漠阳知dào
老师兄在这方面还是有些本事的,不会看走眼。说:“他说治好梁晓雅,是他的份内之事,这是什么意思?”
“想来是和那火炎寒毒有关,具体的我就不知了。这事还须问他。”娄聃岳说着叹了口气,说,“我随师父学艺时未曾用心。这些年来经营理元堂,自己看书,困难极多,又无人能解我之惑。谷中那些日月,当真是虚度了。”
秦漠阳安慰道:“师父知dào
你后来这么用功,也会很高兴的。”
两人闲聊一会,秦漠阳把在周围布下阵法的事和娄聃岳说了,并告sù
他操纵方法。娄聃岳虽然阵法学了个半吊子,布的阵大多是唬人的玩艺,但操控起来却不成问题。听完叹道:“师父要是知dào
有了你这么个聪慧弟子,定然十分高兴。”
秦漠阳笑着说:“咱们哥俩儿就别互相吹捧了。”
娄聃岳也大笑起来,说:“我歇得差不多了,上去吧。”
回到厅里,只有凌空一人。秦漠阳问道:“她还没起来?”
“来过,喝了茶又回屋去了。”
突听娄聃岳叫道:“你这贼鸟,该死!”
两人闻声望去,见娄聃岳正挥手去扑打檀木桌子上的将军。将军躲开娄聃岳这一扑,飞到了秦漠阳肩头,示威似的朝娄聃岳尖鸣几声。娄聃岳也不再追,苦着个脸拍了拍那张桌子,摇了摇头。那张桌子上多了许多洞,自然是将军所为了。
秦漠阳知dào
那张桌子价值不菲,点了点将军的脑袋,说:“你这家伙,又惹我师兄生气,罚你绕着院子飞一百圈。”
他本是句玩笑话,谁知将军真的飞出了厅,绕着大院飞起了圈,每经过厅口,就对厅里的人叫几声。飞了几圈,三人发xiàn
将军的叫声竟然是在数圈。
凌空说:“这鸟真是通灵。”
娄聃岳说:“若不通灵,又怎会单气我。我看它飞到几十圈,还怎么个叫法。”将军似乎是和他较上了劲,飞到五圈以上就换了鸣叫法,再到十圈又有花样,并没出现娄聃岳想象中的结果。
秦漠阳笑道:“老师兄,你还跟只鸟怄气。”这时将军又飞过,秦漠阳就把它叫了进来,将军对他倒好像非常服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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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间丹药快成时,秦漠阳正准bèi
和娄聃岳去地下室,轩辕雪松突然过来了,说是想看炼丹的最后过程。娄聃岳见他时辰拿捏的这么准,又早知dào
雪阳丹,恐怕对于炼制方法也不会陌生,便答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