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阳笑着坐了下来,知dào
刚才和姜延和的谈话都被他听了去。
轩辕雪松自己倒了杯酒,把坛子放到秦漠阳面前,说:“你这人看上去挺机灵的,刚才可有些笨了。”
秦漠阳怔了一下,没觉得刚才和姜延和的谈话有什么不妥,问道:“此话怎讲?”
“那天从贝回湖回来遇袭的事,你怎么没跟姓姜的小子说呢?”
“跟他说?你的意思,那事和昆仑派有关?”
轩辕雪松哼了一声,自顾自的饮酒。
秦漠阳心念一动。那晚来袭的几个人是被轩辕雪松击退的,以这个千年老妖的阅历,没理由看不出那些人的来历,他这么说,当然是有道理的。只可惜这家伙灌了些酒,又开始装酷,话只说一半,真是欠抽。
“跟姓姜的小子说有个屁用,昆仑派要紧一点的事,他根本插不上嘴。上次我跟他说的事,不是一点下落都没有么!”
“你知不知dào
姓姜的小子是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秦漠阳笑着问道。轩辕雪松狂傲不群,对别人总是爱理不理,但正因为这样,明知是激他,他也会说出些东西来。这一回又被秦漠阳得了逞。
“他幼时就被昆仑掌门姜老杂毛收养,进而为关门弟子。实jì
上呢,嘿嘿,他是姜老杂毛的儿子。姜老杂毛年过百岁,还去勾引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为他生子,真不愧是第一道门宗主啊!佩服,佩服!”
秦漠阳听得有些目瞪口呆,愣了会说:“你怎么知dào?”
“我就是知dào。昆仑派千年以来,这种猥琐的事还少了么?”轩辕雪松脸上露出戏谑的神色。秦漠阳本是随口发问,他这时也不嫌自己话多,显然对昆仑派半点好感也欠奉。
轩辕雪松连饮了三杯,瞥见旁边小桌上的将军,说:“那姓姜的小子也是个自以为是的草包,居然说这是火云鸟,哈哈,真是可笑。”
秦漠阳问道:“那你说将军是什么鸟?”
“那天在贝加湖上,它看到我便欢快的飞了过来。你是否感到奇怪?”
“我还以为将军认识你,后来才发xiàn
不是。”
“它和我亲近,只不过因为我们是同类。”
“同类?”秦漠阳愣了。这一晚上见识长了不少,但轩辕雪松这话却太过匪夷所思。
轩辕雪松看着将军,脸上有了些悲伤,说道:“落了毛的凤凰,当真是不如鸡啊。”
“你说将军是凤凰?”秦漠阳讶然道。
“它是火凤朱雀,落到这步田地,比我还悲惨呐!”
也不知轩辕雪松是酒后话多,还是因为心情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