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锦轻摆了下手,继续喝着茶,望着欢快蹦去的绿色身影,眉宇微平,嘴角不觉牵出一抹笑意,顿时,整个亭都暖上几分。
一直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人有些微愣,他家小姐跟世家闺中贵女不同,端是多出了几分与生俱来尊贵,不是那艳冠群芳的绝色姿容,但这通身的气度硬是找不出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好似芳华绝代也不大恰当...
“白墨,芽儿那烤兔,你督促着点。”那丫头总爱忘三忘四的,不太靠的住,青锦思忖着说道。
“...是”。白墨离瞬间把脑中各种形容词都统统塞了回去,淡定的回了句。
“小姐,这是那人身上的。”白墨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到青锦跟前。
信封上有白家专用的印记,青锦接过挑眼看了看,叹了口气,怪不得芽儿那丫头把人给拧上来他没拦着,“人都来到这了,等他醒了再问问怎么伤的”。将信展开,略看了,起身,看着天色眉宇间有些不愉,转身踩着软底布袜慢慢的往里间走去。
这般清闲的日子怕是要过的差不多了,好像离上一次下山已有三四年光景了,到是这满山的野兔儿着实让人有些舍不得。
一夜好眠,青锦醒时,绿芽儿早已准备好洗漱衣物,替青锦打理着,青锦坐在铜镜前任由芽儿熟练的服侍着,绿芽儿这时候也不多话,她家主子的床气她深有体会,轻易惹不得。
直到吃过早膳,绿芽儿这才道:“小姐,那人刚醒没多久,说要见小姐,黎叔问了,他不说!”绿芽儿小心说着,要不是摸到他身上的信函,她也不可能把人捡上来。
“恩,带他到书亭去。”青锦起身,今天是一身玄色的长袍,还是一色到底、一样的宽大、一样的款式,大开大合倒也别有一番气派,按青锦自己的话来说,衣着的初衷乃为遮羞、这之后才是美观,但最终归于舒适最好。
“白墨已经带过去了,小姐,我昨儿个回来,又带了好些个新话本,可有意思了,回头你看看。”绿芽儿跟在旁边,邀功的笑着献宝。
这丫头到还知道给她带点打发时间的,不过最近的新话本是越来越没意思了,不过聊胜于无。
一看青锦的神色,绿芽儿立刻跟道:“小姐,这看话本吧远没有看戏精彩,真的,就上回那个《秒音传》看的芽儿都忘记吃饭了。”
青锦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这小丫头,跟她拘在这山头上委实有些闷坏了,十四、五岁这年纪正是脱跳的时候。青金暗衬着,却忘了她自个儿也才十七、八岁。
一绿一玄的身影不急不缓的朝着外院书亭而去。
“小姐。”
“黎叔,你放进来的?”就算是白家人也断不是能轻易进的来锦山的,还没进亭,青锦边望着等在门口的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