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重之人,向他讨教,他耐心开导,使其心智大开,放下罪恶。
此次,他正准bèi
游历京师。参礼燕京大千佛寺真圆遍融禅师讲经,却不料半途遇见一桩不平之事。无奈之下,他决定求助于沈鲤。
此刻吕宋洋低头沉思片刻。忽有猛亦抬首,似记起一些事情,脱口问道:“对了,不知大师此次前去沈大人府上所为何事?”
此时朱书媱亦抬目望着紫柏大师,这也是她心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疑问。
但见紫柏大师轻叹一声,道:“唉!真是惭愧啊!老衲虽是出家之人,却犹是未能断绝俗世》”
他一言至此,面上俱是悲戚之色,扫视两人一眼。又道:“两位施主有所不知,就在不久前,老衲游历至南康地界时,在南山南岩寺投宿一宿,听闻朝廷在此地征收矿税,致使民不聊生。”
“一位名为张君的宦官乘机扰民,南康太守吴宝秀为了减轻百姓负担,拒不执行征税命令而被逮捕,夫人愤死。”
他微微一顿。心中大痛,又道:“老衲听闻此事,受当地百姓之托,在参加燕京大千佛寺真圆遍融禅师之余。前来协调此事,这次求见沈鲤大人,便是想通过沈大人。为吴大人洗去冤屈。”
“前日老衲与一位好友孔令誉约定,今日在沈大人府上见面。本来是由他带路,只是老衲的这位好友是一个江湖郎中。十分好酒贪杯,老衲在郊外久候多时,犹不见他前来,估计他又喝醉了,老衲无奈,这才想两位问路。”
听罢此话,吕宋洋赞道:“大师真是慈悲为怀,大师虽已出家,却以天下为家,以天下人为至亲家人,实在令人钦佩!”
紫柏大师却长袖一拂,笑道:“施主谬赞了。”
此时,朱书媱接话道:“你的这位朋友可真奇怪啊!”
她看问题的角度总是那样的与众不同。
紫柏大师微微一笑,点点头道:“是啊!老衲这位朋友惊世骇俗,有机会你们若能见到他,那才真是有趣呢!”
吕宋洋似记起一事,道:“昨日我们倒是遇见一个怪人。”
他语声微顿,接着又道:“只怕不可能是他吧!这世间又岂会有如此巧妙之事!”
一阵风吹来,微微发凉,三人仰首望天,耀眼的光芒,洒满大地,此时天已大亮。
朱书媱娇躯一转,靠了过来,她拉了拉吕宋洋的衣角,催促道:“吕大哥,我们快走吧!”
话音落下,吕宋洋轻轻点头,转而对那老和尚道:“大师,我们走吧!”
话音落处,三人身形齐移,一道往沈府方向奔去。
行了一阵,已然来到沈府门前。
吕宋洋向前一步,叩响门环,道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