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将这竹简携带在身,之后前往营地?”这名副将一听便是点了点头,之后继续说道:“甚至李将军能够从那向天身上将竹简拿走亦是那向天故意为之!”何进一听便是皱了皱眉,不过很快却是松开了眉头,摇了摇头发出些许笑声,说道:“不可能!多虑了!”这名副将听到何进这么确定的言语便是不再继续在这一点上纠缠多言,而是接着刚刚的话题说道:“而那向天想来亦是知晓此竹简对于将军有多大威胁,故而携带在身,至于将此交于张让等人,届时粮草还怕得不到?故而属下猜测这竹简从其拿出之时,甚至在其携带在身之时便已然决定交给将军!”何进一听便是想了想,皱了皱眉说道:“可这向天为何……”这名副将一听便是说道:“那向天乃是方至洛阳之人,却不久便是遇到夜间袭杀之事,可能其如此所为乃是为了向将军示弱。”何进一听便是说道:“示弱?他本来便是弱!”这名副将一听便是恭敬地低着头说道:“确实如将军所言,而正因为其弱,故而为求存活而向将军表明其意。”何进一听则是右手在竹简上摸了摸,说道:“那向天是希望于洛阳之日不会有麻烦事寻到其身上?”这名副将一听便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也不管何进有没有看到,而何进则是低声说道:“那向天就不怕本将军不搭理其之示好?”这名副将一听便是说道:“方才将军便已然言明,其乃是弱,而既然是弱,又有何方法能够影响将军?一切只能够看将军之意!”何进一听便是再次不由得发出爽朗,同时却又快意的笑声,那笑声之中却又似乎有着狂妄之色,而这样的笑声便是在这里不停地回荡着,而直到何进的笑声停下来了,之后这名副将便是看着何进说道:“不知大将军欲如何对待那向天?”何进一听便是双眼看着这名副将,而这名副将则是脸色有着疑惑,却没有忐忑什么的,何进便是说道:“汝有何意见?”这名副将一听便是脸上愣了愣,而何进见到这一幕便是略微松了口气,这名副将便是说道:“将军!此事乃是要事,与朝堂相关,与洛阳相关,仅能由将军亲自下决定,属下……”
何进一听便是摆了摆手,说道:“本将军知晓汝之本心,只是这向天若是可得,则在朝堂之上可得更多言论,甚至届时欲将羽林营收回,难度会小上不少!而若是不可得,却不会有任何事情,故而……”这名副将一听便是想了想,说道:“属下大胆猜测那向天些许心思,还望将军……”何进一听便是有些兴趣地看着这名副将说道:“同夫直言即可。”同夫一听便是继续说道:“这向天想来并不期望可得将军看重,只希望与洛阳之内无性命之忧,故而将军并无需对其笼络,只需将其视为路上旁人即可。”何进一听便是看了看同夫,点了点头,毕竟同夫跟着他也时间不短了,而且脑子还挺灵活的,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让同夫留在等候厅这里处理事情,既有能力,同时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