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楼雅思居的二楼上,已是坐了不少的人,既有大腹便便的商贾,也有挎刀带剑的武林豪客,更有一些书生打扮的人正在猜拳行令,显得来亦乐乎。与这些热闹的场景格格不入的是,在*近窗户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全身素白,脸蒙白纱的女子独自占据着一张桌子,在她的面前,一杯刚刚泡好的龙井茶正自冒着腾腾的热气,脸蒙白纱的女子却是视若无睹,一双摄人魂魄的大眼睛茫然地盯在窗外,却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柄放在身旁的白鞘长剑的剑柄上,一颗猫眼大的宝石就是在这大白天里,也掩盖不住哪熠熠的光辉,而那女子却是极其随便的将长剑放在桌上,似乎在向众人表明着她的不凡身份。
另一边桌上,一个已喝得半醉的书生凝目注视着这个白衣女子很久了,眼见着这个女子面前的热茶已是逐渐变冷,终于忍不住一摇三摆地走了过来,砰的一声跌坐在白衣女子的对面,一双醉眼朦胧的眼睛极一礼貌地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
白衣女子似乎从梦中惊醒,缓缓地转过头来,一双眼睛中陡地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茫,书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暗道这个女子的眼光怎地如此令人胆战心惊,还没回过神来,那女子却又是转过头去,似乎眼前根本没有这个人一般。
书生终于忍不住了,结结巴巴地道:“这位姑娘,在下刁寒,河间一书生,这厢有礼了!”白衣女子似乎没有听到,仍是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刁寒不由脸上一红,顿了一顿,接着说:“这位姑娘,在下有一言相劝,所谓财不露白,像姑娘这把剑上的宝石只怕价值万金,却如此露在外边,要是让不法之人盯上,姑娘岂不是威险得紧!”
白衣女子慢慢地转过头来,盯着刁寒看了半晌,才开口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哪有这么多的不法之徒!”声音如出谷黄茑,刁寒不由一呆,这女子的声音可真是好听,但听这女子如此大意,却是不屑之极,嘴角一撇,道:“姑娘是外地人,第一次来河间府吧!这里可不像姑娘所说的那样,王法,哼哼,只有让某些人高兴的哪才是王法,如果让某些人不高兴了,哪王法就没有了!”
白衣女子不言声,一双眼睛只是看着刁寒,似乎想看出这个自己上来搭讪的书生究竟是何用意。刁寒眼见这个女子竟是有些不相信自己,不由有些发急,正待说些什么,却被一阵急促的上楼声打断,楼上众人一齐转过头去,却见一个獐头鼠目,骨瘦如柴的师爷模样的人带着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粗野无比的,恨不能踏破楼板走了上来。楼上众人一见此人,立时安静了下来。
“王德财,王老板?”此人嗓子尖厉,倒活脱脱像是一个太监。
滚圆的雅思居的老板王德财飞快地打滚一般从后间跑了出来,满脸堆笑地道:“哟,方师爷,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到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