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勒古台不由赞道:“好一把宝剑!”
林钰手微微一动,场中立时剑光缭绕,身周几人立时感到寒气逼人,一只羊大腿应声飞起,夜雨绕着这只羊腿轻轻一转,林钰袍袖一拂,啪啪数声,首席上几人的盘中立时多了一块方方正正的羊肉,每一块上都被整整齐齐地切成了一个个相等的等份,偏生却又还是原样排在一起。
别勒古台大叫道:“好本事,难怪那豁儿赤会输在你们手中,碰上你们,算他倒霉了,哈哈哈!”飞扬和林钰对望一眼,这才知dào
白天被林钰生擒的那人叫做豁儿赤。
酒过三巡,别勒古台忽地大叫道:“来人,给我架上油锅!”很快,一堆篝火上面已是架起了一口大大的铁锅,锅内的油不多时便被烧得滚开,二人不由奇怪这别勒古台想要干什么?正自猜测着,别勒古台又是一声大喝:“给我将豁儿赤这杂种带上来!”
飞扬和林钰二人不由脸上变色,莫非这别勒古台想…….?
别勒古台笑着转头对二人道:“这勃儿斤部三翻五次地袭击我们,今天我就将这豁儿赤炸酥了给他们送回去,也算是给他们一个警告吧!”
说话间,那豁儿赤已是被五花大绑的拖了上来,这人倒是颇为强项,一路之上骂不绝口。别勒古台笑嘻嘻地走到他面前,道:“豁儿赤,你认得我吗?”
豁儿赤眼皮一翻,不屑地道:“铁勒部的小杂种,要杀便杀,何必多言?”
别勒古台伸手扭过他的脖子,“哈哈,看到那是什么了吗?嗯,我要将你炸熟了,送回你的部族,好好地警告一下你们这些勃儿斤杂种。”
豁儿赤不由脸上变色,不主地挣扎起来,大骂道:“别勒古台,你这个王八蛋,痛痛快快将爷爷杀了吧,这样子对待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别勒古台大笑道:“你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你,还怕你的鬼,来人,给我将他投进锅里去。”几个兵士一涌而上,将豁儿赤举了起来,就向油锅走去。
飞扬不由默然,这豁儿赤袭杀妇孺,故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别勒古台此举,未免也显得过于残忍了,看着四周的牧民,竟全都是神色不变,想是这种事必是经过的多了。
林钰脸上变色,杀人这样杀法,未免太残忍了,霍地站了起来:“且慢!”众人不由一惊,别勒古台回过头来,道:“林姑娘有什么事么?”
林钰慢慢地说:“我虽然不是草原上人,但也知dào
你们有个规定,谁抓着了俘虏,这个俘虏就归谁所有是吗?”
别勒古台脸上神色一变,点头道:“不错!”
“好,这人是我抓住的,哪他现在就属于我,是吗?”
别勒古台已是明白了林钰的意思,不由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