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老王头说的那样,又哪里有这些事端呢?人,总是不满足于现状的,没钱的想有钱,有钱的想更有钱,有权有势更不用说,恨不得将天下都揽到自己怀中,任自己予取予求,只是苦了老百姓,这样的日子又何时是个头呢?
平平静静的过了半月,每隔上两三天,飞扬二人总是要出去一趟,探听一下风色,但每一次都是失望而归,庆阳郡仍是处于戒严之中,城门口盘查极严,对于外地来的人更是检查严格,稍有差池,立时便被扣了起来。城楼上一溜挂了十数个人头,白纸黑字的布告上竟是赫然写着勾结刺客,意图不轨,心惊之下的飞扬挂心城中的猛虎帮探子,稍微一打听,不由又惊又怒,这些人都是庆阳郡中有名的富商,因为上一次的行刺事件,被抄了家,砍了头。飞扬一听就明白了,如今的裴立志后勤捉襟见拙,竟然采用这样的办法谋取钱财,杀鸡取卵了。
回到大乐村时,天已黑定了,想起城楼上那一个个死不瞑目的人,飞扬的脸色就难看得很,坐在王老爹家中哪土砖所砌的火笼边,目光炯炯地盯着火苗,心里暗自发恨道:“像裴立志这种不择手段的家伙要尽早除去,多拖一天,还不知有多少遭殃呢?过几天再去找一下潜伏人员,看能不能想出其它的法子!”
心里烦恼,不由得走出房去,一溜烟地来到屋后的山坡上,拔出弑神,挥刀练习起来,自追风,残月到最后的破浪,天地失色,乾坤颠倒,飞扬一气呵成,等得收刀之时,身周数丈之内,早已是一片空荡,无论是积雪,顽石,还是树木,枯草,无一不是化为飞灰,这还是他极力压抑自己内力的结果,在这世外桃园般的小村庄之中,飞扬并不想破坏这里的宁静。
缓缓将刀插入刀鞘,飞扬猛地转身,大步向下走去。等着吧,裴立志,就算你一直窝在老鼠洞里,我也会将你掏出来的。
三天之后,飞扬和林钰出现在庆阳郡,不过此时的二人已是模样大变,飞扬却是扮作了一个卖柴的乡下汉子,肩上挑着两大捆柴,脸上经过一翻涂抹,也变成了那种经常在田野之间劳作的古铜色,而林钰则是另一副装扮,皮肤略显黄色,头上随意地挽着一个髻,一根木杈横在其中,腰背略略佝偻,活生生地一副乡下农妇的模样,大概城门口的士兵见多了这类人,根本未加盘问就让二人进了城,两人一前一后在城中转悠一会儿,慢慢地向猛虎帮在城中的据点*去。
三转两转之后,二人已是来到了一个人迹稀少的小巷,警觉地四周望望,飞扬轻轻地叩响了一扇小门。“要柴吗?上好的干柴!”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道小缝,一张脸孔探了出来,正是飞扬哪日在土地庙见过的汉子,一脸的不耐烦的表情:“不要!快走!”
不等他关上门板,飞扬已是自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伸到他的眼前,一头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