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改刺为挑,削,振,每一次出手,仍是有一人倒下,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些人却是留下了性命,只不过一个个都是琵琶骨被挑断,枉自有一身武功,却是再也施展不出了,只是痛得在地上打滚。转眼之间,场中只剩下了商隐一人。双手扣着金算盘,脸上青筋暴露,双目赤红,恨不得将林钰一口咬死。
林钰收剑而立,冷冷地看着他,“你还不自己动手?”
商隐大喝一声,双手一振,手中的算盘一阵哗啦啦乱响,无数算盘珠突地脱手飞出,黑压压的一片向林钰打来,商隐双手一拉,算盘的框架忽地抖得毕直,变成了一根金光灿然的棍子,一头尖厉如刀,商隐双手握住一端,猛地向前冲来。
林钰长笑声中,夜雨滴溜溜一转,剑上似乎生出极大的吸力,无数的算盘珠如同飞鸟投林一般,一枚枚地沾到了夜雨之上,看着商隐不顾死活,空门大开地扑了上来,林钰反手一振,剑上的算盘珠以比先前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卟卟卟声中,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商隐倒飞了出去,全身上下,到处嵌满了自己的算盘珠子,血一丝一缕地流将出来,片刻之间就将身下染红了一大遍。倒在地上的商隐摸索着举起手中的金棍,用尽全力向自己的胸口倒插下去,登时一命呜呼。
笑傲天长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去,不忍再看。林钰看着满地的尸体和鲜血,也似是有些发呆,半晌,收剑入鞘,缓缓地走了过来,此时地上,哪些被废掉武功的天鹰堡汉子,相互扶持着站了起来,向林钰投过怨毒的目光,迈着蹒跚的步子向山下踉跄而去。
唐维仁心中的压力越来越重,转眼之间,天鹰堡的败亡就已发生,林钰虽然并未出手,但她的存zài
,就是一种压力,而直到上刻,他仍未从对面云飞扬的身上找到一丝一毫的破绽。
李光看得老大地不耐烦,手伸进靴筒,悄悄地摸出一柄飞刀,心中暗道:“让老子给你一刀,看你动不动!”其余几人此时都是紧张地看着二人,竟是没有注意到李光的小动作。
李光呀的一声,飞刀脱手飞出,直奔唐维仁而去。无声无息,飞刀飞近二人身边,忽地掉转了头,势若闪电般地倒身回来,直奔李光,李光大惊失色,呀地一声怪叫,想要闪避,却又哪里来得及,眼见就要被自己掷出去的飞刀射个对穿,后领一紧,已是被人凭空拎了起来,却是站在他身旁的林钰眼急手快,救了他一命,那柄倒飞而回的飞刀带着呜呜的啸声直向前飞去,连接洞穿了几根大树后之后,射进树林,无影无踪,被林钰倒提在空中的李光不由咋舌不已,娘的,比我的力大多了。
就在飞刀反振的同时,飞扬和唐维仁同时动了起来,李光刚刚这一刀,虽然让自己险些丧命,却是让唐维仁微微一分神,全神贯注锁定对方的飞扬那会放过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