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脖子,像提只小鸡似的从无量剑派门口,一直提到无量剑宫的龚光杰,如今见了慕容复,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更别说敢抬眼直视。
那少年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龚师兄手下留情。”
如今胜负已分,左子穆满脸得色,微微一笑,说道:“东宗已胜了三阵,看来这‘剑湖宫’又要让东宗再住上五年了,辛师妹,咱们还须比下去么?”
幸双清强忍着怒气,“左师兄果然**得好徒儿,但不知左师兄对‘无量玉璧’的钻研,这五年来可已大有心得么?”
左子穆向她瞪了一眼,正色道:“师妹怎地忘了本派的规矩?”
“哼!”
辛双清冷哼了一声,便没再说下去。
左子穆继xù
得瑟,“幸师妹今年派出的四名弟子,剑术上的造诣着实客观,尤其是这第四场我们更是赢得侥幸,褚师侄年纪轻轻,居然练到了这般地步,前途当真不可限量,五年之后,恐怕咱东西宗得换换位了,哈哈哈”
方才龚光杰与褚姓少年相斗,已是本次比剑中的第四场,龚光杰既胜,东宗四赛三胜,那第五场便没有再比试的意义了。
西首锦凳上所坐的都是些别派人士,其中有的是左子和辛双清共同出面邀请的公证人,其余则是前来观礼的嘉宾。
这些人都是云南武林中的知名人士,只有坐在最下首的那个青衣少年却是个无名之辈,便是他,在龚光杰使出那招“跌扑步”时噗哧笑了出来。
这青年年纪不大,看来二十上下,模样虽谈不上俊俏,打扮起来倒也有几分潇洒,却是一副文绉绉,弱不经风的样子,一点也没有慕容复那玉树临风之气。
若非听与之随行的马五德介shào
,慕容复却是完全不能认出来此人便是那段誉。
这段誉看起来一副文绉绉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块练武的材料,若非事先知dào
剧情,慕容复却是完全不敢相信他竟能在三无日内练成那凌波微步。
段誉方才那失礼的一笑,左子穆虽并未当场发话,心里却是耿耿于怀,如今龚光杰既已取胜,高兴之余,却也不忘了方才段誉那一笑之辱。
“这位段兄弟,我那劣徒适才以虚招‘跌扑步获胜,你似乎颇是不以为然,便请下场指点一二如何?”
段誉微笑着,神情略显得得yì
,似乎这便是他的镇南王府。
“在下段誉,从来没学过什么武艺,我看到别人摔跤,不论他真摔还是假摔,忍不住总是要笑的。”
左子穆听他言语中全无恭敬之意,心里便是更加来气,“哼,那有什么好笑的?”
左子穆心里本是怒火中天,但段誉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