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是会勾人的把戏。
“好……”宇文序压着喉头痒意,先将她扶去软枕睡下,未及散落床前朱红鸾帐,她揪着他的衣衫不肯松开,躺了身子还硬是往怀里钻,一刻离不得人,宇文序只好作罢。
“心口可还疼着?”男人手掌隔着小衣轻轻一揉乳团儿,居丧近三月,她的奶水断续未消,时不时胀得胸口发疼,弄了干净才得安生。
“疼——”南婉青求道,“你咬一咬才好……”纤白玉手解开芙蓉小衣,捧起一只丰润乳儿,怯生生邀人尝鲜。
宇文序俯身轻咬一口,唇齿温香。
“嗯……”
娇声婉转,听得人耳根酥软。
宇文序含着奶尖儿小心嘬弄,未有汁水,心怕她胀疼了受苦,便拿手揉搓纾解。宽厚大掌包裹雪脯软肉,慢慢揉上好一会儿,掌心粗茧蹭过乳晕,随着男人的吸吮,一松一紧,那乳尖越发红肿起来,沁出熟透的浓艳颜色。
“向之、嗯……嗯哼……”
宇文序含弄半晌,一无所获,反倒是她叫软了身子骨,咿咿呀呀的,声儿都在打颤。
“是疼了?”他回过神来,明知故问。
南婉青送上另一只圆鼓鼓的雪乳:“是这、这儿疼……”
果然……
“啊——”他重重一咬,坚硬齿牙衔紧乳肉,猛的狠吸几口,又酥又麻,直把人的魂儿也剥出来,南婉青惊叫一声,抖着身子要躲,却又舍不得放开。
宇文序转头去吃另一只乳儿,手上仍不忘搓弄一只,红润乳尖肿了一圈,濡湿男人津液,晶莹欲滴,一眼可知是百般疼爱的痕迹。
“嗯哼——嗯……嗯、嗯啊……”
滚烫舌头舔吮雪团儿,他一下吃得急,不多时便将那娇嫩乳尖磨得肿大,两只红果儿一色的饱满水润。
“可还疼着?”宇文序抬起头,怀中娇人儿香腮绯红,南婉青早已化作一汪春水,云鬓逶迤,霓裳缭乱,嚷个不住还是疼。
宇文序捏一捏通红乳团儿,问道:“哪儿疼?”
“嗯……”南婉青浑身一激灵,颤着娇声答道,“下面……下面屄肉儿疼……”
男人手掌抚过柔软腰肢,轻而易举探入幽处,一片春潮泥泞,他将粗砺指头塞满花缝,轻捣几下,霎时阴精飞溅。
“疼了还是痒了?”
南婉青只是哭,呜呜咽咽,好不可怜。
宇文序哑声道:“说错了可治不得。”
“嗯、治得……向之的大龟儿都、都治得……”
她多的是挠人心肝的话。
一番耳鬓厮磨的逗弄下来,宇文序自是情潮火热,便也不再闹她,解出胯间狰狞肿大的阳物,腰身微微一顶,弯翘龟头挤去花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