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序咬得重,泄愤一般用了狠劲,他以为她躲躲藏藏是为宋阅遮掩,凑了千百句解释的话,生怕她不信,南婉青却只念着一个冰碗,一时间不知是喜是气。
舌尖舔过齿牙深咬的红痕,身下人轻轻一颤,抵上胸膛的手使了力气,并未将宇文序推开。
南婉青一向不许他咬上颈侧,道是穿衣裳不好看,倘若宇文序失了分寸咬出痕,叁四日不能近身。偏偏她又喜欢咬人,尤是宇文序隔日有朝会祭祀的大事,前前后后咬了好几道,衣领也遮不住,回回认错,回回不改,霸道得很。
“向之,你不气了罢?”细声细气,带着试探讨好的意味。
怀中人泪眼朦胧,想哭又不敢哭的委屈,南婉青少有示弱的时候,千娇百媚,最是惹人疼惜。
朱唇缓缓贴近,宇文序侧首避开。
“向之!”一头扎去男人怀里,南婉青哭得梨花带雨。纵使以往如何生气,宇文序也不会避开她的亲近,等着胡闹够了,认命似的低低一声叹息。
宇文序紧了紧臂弯,怀中人越发朝身上贴。
这样才好。
“哭什么。”有意冷着声。
抽抽噎噎不答话,哭得更凶。
大掌抚上肩头,褪去南婉青的外衫衣裙,地龙烧得旺,她衣衫单薄,叁两下便干干净净。
南婉青见状止了哭,攀上身,又亲又咬。宇文序却擒住双手,移开身子,将人按去软榻。
“向之……”哭红了眼睛。
宇文序不看她,松散腰间帛带,绕过南婉青胁下,拢起一双椒乳,顶端红樱颤颤。玄色帛带宛若墨笔拖出长长一尾,紧紧缠上两条纤细的胳膊,绑去坐榻细梁。
玉体横陈,黑白分明,身下人难得乖巧随他摆弄。宇文序垂眸,南婉青怯生生望着他,眼角几颗泪珠,将落未落,楚楚可怜。
胯间物事不由抬了头,宇文序只怕她瞧见,侧身拈起一粒樱桃,沉声道:“长长记性。”
樱桃剜去核,余了一个小孔,碎冰蜜糖渗入,酸酸甜甜,是她爱吃的东西。
“嗯——”
朱红色小果扣上乳尖,碎冰消融,混着粘稠的蜂蜜,缓缓划过雪峰。
南婉青虽是半卧,酥胸由帛带缠绕束拢,浑圆挺立,顶端缀着两枚樱桃,红白相衬,十分诱人。
“向之……”玉足探去宇文序腿间。
宇文序快手按下,俯身舔弄雪峰滑落的蜂蜜水,舌苔粗糙,擦过绵软乳肉,南婉青咿咿呀呀地扭,手腕牢牢拴着,半点动弹不得。
鼻尖热气喷洒,光洁的肌肤泛起酥痒,宇文序咬开樱桃,汁液四溢,口舌包裹乳尖,肆意吸吮,啧啧有声。
身下春潮涌动,南婉青浑身起火一般,掌不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