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
寒野笑着走向花园,拿起木剑试着舞了两下,才发xiàn
经过长久的练习,手中已经带了气。
偶尔,花花草草都会在手起落间凋零。
花花草草虽然弱小,也是生命,出现在这世上都不易。
“你养的这株食肉花已经越来越茂盛,这几天一定吸食了不少动物血肉。”寒野看着这株食肉花便觉得其中蕴含着某种邪恶。
看着食肉花泥土的鲜红,甚至有种将其拔除的冲动。
叫花奎的女人笑道:“这株黑血魔兰是从西洋移植而来,当初一颗小小的种子就要了我三千两银子。”
听着三千两银子,寒野感觉自己小看了这株食肉花,毕竟,三千两银子足够三十人过活一整年。
寒野觉得自己要是伤了这盆花,几个月薪水都赔不起。
“你的手比以前更巧了。”花奎说道:“没想到你一个男人的手,会这样精巧漂亮。”
随便武了几招,寒野说道:“那就请姐姐奏一曲,协我一同入舞。”
随着有节奏的音调响起,寒野剑舞得有模有样,没有招式,随着音乐而动。
寒野根本没有学过任何武功,只依靠自身内力与行动使用招式。
无招胜有招,随机应变,自成一脉。
把花奎这个女人都看得都痴迷了。
虽然她依旧面无表情地弹奏着去掉,岁月的磨砺已经让她展露不出什么表情。
冷漠,有时候比有情更加温暖。
【五】
“你怎么在这里?”
说话的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寒野记得这人叫徐秋。
这么会这样巧?——寒野感觉巧合得太奇妙了,相遇得太适时了。
这些年来,自己在孤独绝望的时刻,总会想起那些美好的日子。
这个女人对于寒野来说就像一个梦,累倒无力时总会靠着那些记忆寻找能量。
在这个女人身边的人叫花月容,是江北鼎鼎有名的官差。
一曲奏罢,寒野放下木剑。
几朵花,不情愿地飘落在地。
是寒野的力道散去。
花奎轻轻将寒野额头的汗水擦净,笑着说道:“是秋妹子来了,快陪我喝两杯。”
徐秋对花奎的映像并不好。
徐秋诧异地望着寒野。
寒野笑道:“你们聊,我有事先走了。”
陌生的语言,陌生的行为,寒野感觉自己从未这样成熟过。
相信许多年后,也会为此刻的成熟而庆幸。
“你怎么会在这里?”说话的是花月容,似乎并不想要寒野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