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亡国民,也并非流民。”
“那你怎么会没有办法?”面巾女人觉得许空冷得像块生铁。
在大漠,使用的都是开采出的生铁、生铜,又脆又重,力qì
用大了都能将生铁崩坏,资源稀少使得金属矿物加入泥土制成生金属,成为大漠趋势。
拿着生铁斧,许空修缮着马车,一阵风沙吹来,将零件吹散到了地面,许空弯腰准bèi
捡零件,却看见了几双脚。许空的手拿着零件,却被一只脚踩在手上,许空脸色铁青,另一只手捏着,抬头一瞧,是那个面巾女人带着几个壮汉正冷漠地看着许空。
面巾女人对其中一个壮汉说道:“就是这个人欺负了我。”
引诱不成,倒打一耙,许空觉得这个面巾女人很无耻,却不想生事。许空的武功高到了什么程度,许空自己也不知dào
,上一次独自将矿场几十个打手打趴下。
“把脚拿开。”这话不是许空说出,而是从罗布口中说出。
许空帮罗布干活,这群人在许空工作的时候欺负,就是找罗布的麻烦。
罗布在大漠驰骋这些年,多少懂些规矩和礼仪,这样的事情没少遇到,却把事情化解得干净利落。罗布的声音发狠,说道:“我再说一遍,将脚拿开。”
“你是哪……”那个壮汉话还没说完,就发xiàn
自己脚上已经准确地扎着一把飞刀,血从厚皮靴子上流出,一股凉爽带着痛觉让那个壮汉表情铁青,痛觉来袭,喊也喊不。
另一个壮汉拔刀相向,刀刚拔出,就发xiàn
刀已经无力拿起,手上扎着飞刀血流不止。
另几个壮汉慌忙后退,只有那个面巾女人留在原地发呆。
许空另一只手抓住那只还未拿开的脚,一手将那个人给提了起来,一手拿着脚,一手拿着手,任由那人挣扎。在旁人看得愣神之际,将那人用绳子绑在树上。几个壮汉的朋友,看见之后慌忙逃走,只怕落得和那两个壮汉一样的下场。
两个壮汉被绑在树上,嘴里脏话连篇,嘴被堵住,喊也喊不出来。
“好身手。”罗布对许空说道:“一起去喝杯酒怎么样?”
许空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面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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