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油然而生。安颜骨想到了新任大寒,自己的命运就在信任大寒对自己的态度,如果自己对信任大寒真有用处,或许安颜家还能继xù
辉煌,如果自己对大寒再无用处,再想举家搬迁的计划也不迟。
“安颜家战功累累,可是带兵方法和作战方式以及落后别国,在几次败仗中就可以看得出安颜家不适合领导龙骑兵作战。”新任大寒冷漠地说道:“龙骑兵新任领导,会在龙骑兵内部挑选,安颜骨你不必为龙骑兵担心……”
新任大寒说的话,一句也没有绕开龙骑兵,似乎在新任大寒眼里,除了龙骑兵和兵权,安颜家就再无意义。安颜骨从头顶一直凉到了脚底,如何回到家都不知dào
——喝酒,只有这种方法缓解自己心中的痛楚,那种繁华过迁犹如梦境,如今安颜骨觉得自己就是个没人理会的糟老头,回想着曾经的辉煌,这个糟老头觉得自己这一生都驰骋马鞍,痛苦难颜难诉。
忽然,安颜骨胃中剧痛,酒味翻滚而出,口中吐出的酒味中夹带鲜红。
这酒有毒!——想着,一股酒劲上涌,安颜骨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四】
“什么,大漠飞龙安颜骨被人毒死了?”红衣斗篷一向敬重的对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一种失落油然而生。
“安颜骨最近连打几场败仗,龙骑兵却安然无损,自然惹人非议,政敌与新任血月大寒都觉得是安颜家私通外敌所致,安颜骨被人毒死也合情合理。”胡西教士向红衣斗篷通报着情况,说道:“据说,安颜骨的尸首被人割去头颅,作为曾经的大官,葬礼办得很隆重。”
“通知军部,小心防范血月国突然袭击。”红衣斗篷冷漠地大声说道:“作为安颜骨的继任者,一定会通过一场胜仗来巩固军权,提升士气,也避免龙骑兵发生动乱。”
“血月国眼中,只有我们胡西部落的军队最弱。”胡西教士低声说道:“血月国一定会拿胡西部落开刀,我们一定要尽快向大土国驻军寻求增援。”
“大土国驻军的消息封锁严密,相信血月国吃败仗的时候才会幡然醒悟,胡西部落不是好惹的。”红衣斗篷看着天上的月亮,陷入了久久沉思,战场仿佛已经在红衣斗篷脑中摆开。
【五】
“啥,才来胡西部落就遇见打仗?”许空的表情精彩得就如中了大奖,心想:到时候自己会不会也要拿着刀,穿着盔甲,背着盾牌去战斗?
“打仗最吃亏的是商人,要是不拿出点军备物质,货物被抢都没地方申冤。”罗布的表情暗淡,说道:“我经lì
过三次战争,两次被抢得血本无归,难道这一次好不容易攒下的积蓄又要喂了白眼狼?”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