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了。
他是在讽刺她。
是那种阅尽千帆之后，轻蔑的戳破他人在他面前耍心机时的讽刺。
方瑶也没想隐藏了，索性承认道：“是，就是这样。他敢欺骗我、背叛我，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周敛深沉默不语，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方瑶试探道：“我这样做，不也是在帮你吗，周总？”
他表情若有所思，像是在思考着这笔买卖的可行性。
方瑶瞧着他那副沉稳非常的模样，眼珠转了转，忽然朝他走近了一步，扔掉了手里未抽完的烟。
“又或者……”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用手指尖轻轻地戳他的胸膛，言语暗示道：“你另外选择一种报复他的方法，比如……把他给绿了？”
除去平静之外，周敛深脸上终于有了一点其他的表情。
他紧锁了眉头，正要推开方瑶的手，这时，身前不远处，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老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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