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卫董……”陈志明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艰难开口：“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当初自己搞研究的时候，很多稀有动物的标本，毛发，血液，都是一位神秘人物给我提供，前两天又联系我，希望我为他工作。”
卫清怡呼吸一滞。
神秘人物？联系陈志明？他要挖墙脚？！
“我已经拒绝了。”陈志明连忙站直，满脸诚恳：“卫总，您和王总对我恩重如山，又给我这么好的科研条件和福利待遇，我绝对不会对不起你们。只不过，我感觉这个神秘人物拥有的能量非常可怕，我们必须小心防范。”
卫清怡思索一会儿，缓缓点头。
上次吃过一次亏，差点儿毁在沪都医药手里，这次必须未雨绸缪，把所有手续全部办好，避免类似情况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