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残杀,只怕在路上一言不和、大打出手的人就不在少数。”
姓张的似乎有些拉不下面子,冷笑道:“我短刀门争不到,你兄弟会未免就能争得到。”
姓李的汉子道:“我只是来看看热闹,那些事情啊,与我无关,也不去想它。却不像有些人,还在一旁沾沾自喜,不自量力。”
姓张的呼一声,从马上跨了下来,喝道:“不用到场上去争斗,咱们就在这里见见高低。”
旁边两人连忙劝解,他才悻悻回到马背上。第四个人笑道:“你们一路上争吵不休,这有什么好争的,咱们到场上去看看,如果来的人武功太厉害,我们就看看,如果不如咱们,咱们好歹也夺一个两个名额才是。”
几人吵吵闹闹,渐渐远去。
宋常青想道:“这些人也知dào
僧多粥少,却也巴巴大老远跑起来。这名利二字当真害人不浅。”一路走去,但见不少怒马鲜衣的豪客,神情或是兴奋,或是紧张,或是几人在一起窃窃私语。
他进城欲找一家客栈歇息,所有客栈却都满了,住的全是来凑热闹的江湖中人。迫于无法,只有又到城外找了一家农户住下。
第二日,第三日,到城中打探,满大街都是口语各异、豪爽粗鲁的江湖汉子。宋常青忖道:“现在这形式,纪纲身边不知聚集了多少能人异士,如今去找他报仇殊为不智。”
正在踌躇犹豫间,前面急冲冲走来两人,前面一人是个少妇,满脸怒容,似乎十分生气,后面跟着一个中年男人,边追边喊道:“师妹,等等我,你生什么气啊!”那少妇回头啐了一口,怒道:“你忘记爹在世时怎么说的了?当日你说来这里挂个名就走,我这才随你来的,谁知你竟想着贪图那荣华富贵,且不说天下多少能人……就算争赢了,以后麻烦事就会连绵不绝的跟着来。”
中年男人道:“师妹,我就是去开开眼界,瞻仰瞻仰别派的武学,对咱们自己的修为也大有好处。”少妇厉声道:“还想骗我?那我问你,你昨日偷偷跑去报名参加比武是为什么?”
男人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少妇顿了一顿,语气转缓,道:“师兄,咱们二郎门虽是武林中的小门派,却也不贪图那些虚名浮利。爹爹当日传你掌门之位时对你说的八个字,还记得么?”
男人低着头,低声道:“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少妇拉着他的手道:“咱们二郎门人少势弱,抢不过别人的。何况,朝廷弄这一手,恐怕……恐怕也没安什么好心。”男人顿时惊慌失措,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颤声道:“你……你别乱说话,若让锦衣卫听见了,咱们可就不妙了。”
少妇推开他的手,继xù
道:“师兄,咱们走吧!别去趟这趟浑水,回家安安生生的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