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老大不以为然,心道这人这么多年了都没回来,肯定早已不在人世,即便他找来了,凭自己一身武功,还怕应付不了么。
现在宋常青冒充他的徒弟,他们以为姓章回来想夺回掌门之位,对宋常青的态度自然也不会好到那里。
那男人左手回圈,右手缓缓拍出,口中喝道:“既然来了,那就手上见过真章吧!”宋常青见他说动手就动手,也不问青红皂白,心中也是暗暗恼怒,也是左手回圈,右掌拍出。虽然比那男人发招晚,却后发先至,拳发到中途,拳风已逼得那人呼吸不畅。
少妇见势头不对,从旁边攻过来,护住丈夫。转眼之间,几人拳来脚往已打了十多招,这两人武功甚是平常,若真的动手,宋常青一招就可把他们制服,但他想看看二人招式,只是缓缓发招,逼得二人进不了身。
旁边已围了不少旁观之人,有人阴阳怪气道:“哟,这不是昨天报名参加选拔的二郎门的高手么?怎么在这大街上打了起来,我看啊,二郎门的武功也依稀平常,两个人打别人一个,还被逼得连连后退。”
二郎门那男人大怒,加紧了攻势,但武功相差实在太多,还是被逼得无还手之力。这时另一个人道:“老兄你可就错了,你仔细看看那少年的招式,是不是与二郎门两人一样的?易大小姐与赵掌门武功差是差了一点,可不能说二郎门的武功差。旁边那少年的武功就很好,只怕比你老兄要好得多了。”
阴阳怪气那人嘿了一声道:“你老兄武功高强,我倒想领教领教!”突然一队官兵冲了过来,大声吆喝道:“干什么?干什么?大街上聚众斗殴,难道没有王法了么?”
宋常青停手推开,二郎门的二人也退在一旁连连喘气。二郎门姓赵那男人对官兵拱了拱手道:“我们参加了后日的比武,师兄妹三人走路时研习武功,一时兴起,竟忘记这里时大街了,还望长官恕罪。”
领头那官长摇了摇头道:“你们这些江湖中人,太也没有尺度。这几日来城中到处有人比武斗殴,弄得一塌糊涂,走吧走吧,下次要比武,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别扰乱民众。”想来这几天武林中人齐聚,在城中一言不和,大打出手的着实不少,他已习以为常。
旁边几人笑道:“大人,他们不是研习什么武艺,想来是为了争夺参加比武的资格,一个门派只有一个,谁不想出出风头!反正这里也还僻静,就让他们比下去吧,咱们刚才开赌下注赌他们的输赢,大人要不要赌上一把。”
那官长哦了一声,转头看了看三人,眯着眼睛道:“一个人对两个人,怎么算?赔率多少?”宋常青听他们拿自己下注,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退后一步,负手在背,仰首看天,意思不再动手。
二郎门姓赵那汉子脸上阴晴不定,待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