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才是最重要的。
无论有什么理由,多少辩解,也不能改变她的行为造成的这些后果。
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到,朝中那些顽固的阁老们,是怎么拉着众臣跪在承乾殿门口,要求秦王和太子交出皇帝的画面。
还有以郝志祥为首的言官们的激烈言辞和口水。
以秦王的性子,会不会当场宰两个,以儆效尤?
云黛心里琢磨着,也不敢问,就坐在椅子里,被秦王训的跟三孙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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