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下滴着寒水,每过一年。地面和岩顶的石钟乳和石笋才会长长一寸,我等了多少年,才让浑身都被长起来的石钟乳和石笋,连接成岩壁,将自己包裹起来?”
“晚辈不知!”
“哈哈!老子我也不知dào!”怪人嘻嘻哈哈的怪笑道。
“不过只要老子身上的岩壁覆盖了有十丈厚,老子便会彻底的与这山体连成一体。到时候只要老子全身发功,必然地动山摇,损坏这座监狱的根基。一举毁了这龙啸谷,到时候便是老子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之时!”这个怪人的每一句话之中,都透露出一种疯狂的智慧。
这种智慧便是想常人不敢想,做常人不敢做。虽然令人震惊,却也更令人敬佩。
“小子!老子看你真的很顺眼,所以有门绝学要传与你,你到底是学还是不学?”怪人看着张百刃,朗声问道。
张百刃道:“前辈若是愿意教,晚辈自然愿意学!”
“好!痛快!是男人就不该磨磨唧唧,你比二十几年前的那个家伙强得多。那小子,枉费了还号称什么‘狂人’,实则是外狂内寡。想爱不敢爱,想恨不敢恨,简直是白痴蠢蛋一个!”怪人一通乱骂,张百刃听着他的乱骂,却忽然精神一震。
“狂人?前辈之前所说的可是狂人?”张百刃赶忙问道。
怪人思索了一下,这才道:“大概是吧!狂人狂个屁!在老子看来,就是个锉人。老子我当年认识一个好汉,那才是真zhèng
的狂人。一刀在手,便是剿灭诸天十道,任谁什么魑魅魍魉、阴谋诡计,皆是一刀劈之。哪里来的那么多顾忌!”
一席话,又是说的张百刃热血沸腾。不过对于怪人的说法,张百刃却又不敢苟同。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便一刀屠之,固然是痛快加爽快。但是人活于世,又怎么能够没有一些牵绊、一些顾忌还要一些敬畏?有了这顾忌、这牵绊、这敬畏,刀又如何能够做到肆意的斩断诸天十道,绝情绝义?
为了练刀或者练剑或者别的什么,而变得无情无义,眼中只有自身之道,不是张百刃所追求的。想到这里,张百刃不由记忆起了那自号元始的道人。他或许就是那种抛弃旁骛,专心向道之人。他的成就必将远胜常人,但是这样有意思吗?
不过,值得欣喜的却是,张百刃总算是搞清楚了蛮巫水部的族长,当初在五十八层监狱,见到的是谁。狂人这种称号,不应该是人人都有的。在蛮巫部落他必然留下过印记。
“小子!回神了!老子传你不世的神功妙法,你就该认认真真,感恩戴德的听着。胡乱走神,算是怎么回事?”怪人似乎极为不满yì
,大声呵责道。
张百刃回过神来,急忙道:“前辈勿怪,刚才不过是想到了一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