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转身就离开了,留下韩薄一个人暗自伤神。
韩薄捂住耳朵,拼命的摇头,想哭却是哭不出来,脑子里全部都是古暑的样子。
“古暑!”
韩薄大声的喊着……
韩薄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痛感蔓延到他的全身,韩薄用尽了力气,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
“黔刑?”
“手脚皆断?”
……
如果不是白色的卫衣,黑色的紧身裤,比较明显的是韩薄在古暑脖子上留下的深深的咬痕。
韩薄拼命的往前爬,一遍一遍的叫着古暑,古暑,不要害怕,我是韩薄,不要害怕……
韩薄将古暑紧紧的抱在怀里,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纸,轻轻替古暑擦拭着脸上的血迹,眼角的泪水刚好落到古暑的脸上。
同样,在场的还有秦石葑,金雨言夫妻俩人。
杨古坐在楠木椅上,闭目养神,手里把玩着核桃,极尽慵懒惬意。
许久,杨古睁开了眼睛,接过黑衣人手里的紫砂壶,啪的一下扔在了地板上。
秦先生,金女士,你们作为古暑的生母继父,怎么看待这件事呢?
韩楫冷接到电话,赶到了西城的一个废墟场,韩薄已经极大程度替古暑擦拭干净,原本白净的小脸儿,除了被刺上“不忠”二字,基本能看清五官,确认是古暑无疑了。
韩楫冷走了过去,弯下腰身,轻轻的揉着韩薄的脑袋,不要害怕,爸爸来了。
韩薄紧紧的抱着古暑,哭的不成样子,爸爸,我们带古暑回家好不好?
韩楫冷点头,我们带古暑回家,带古暑回家。
杨古拿出一份协议书,协议书写的不是别的,正是古暑和金雨言断绝母子关系。
杨古脸上带着丝笑意,字正腔圆说道,古暑虽然是杨家人,可也不过是区区一奴才,竟敢背主忘恩……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难为杨家所容,处以黔刑,断其四肢,也是要警醒众人,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规矩一日不可废。
当然,你们也可以去替古暑申冤……谁对谁错,自然会见分晓。
今天,要说的只有一件事,古暑的尸体,你们两家谁打算要?
韩薄闭上眼睛,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古暑是我的,我们是要葬在一起的……
古暑,我们不会分开了,再也不会分开了。
杨古喊了声好,古暑的遗体可以难走,但是,有句老话说的好,一物换一物。
现在,还是好好想想,自己有什么要紧的东西,可以换古暑的遗体……
否则,只能将古暑留在这里,一把火烧了她。
杨古又重新看向金雨言,你是古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