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暑痒的不行,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举起双手对着韩薄投降。
韩薄故意不看古暑,古暑一点儿不觉得尴尬,搂住韩薄的脖子,在他的侧脸亲了下,然后,一个翻身压在了韩薄的身上。
古暑随意的揉捏着韩薄的脸,让你不理我,让你不理我,许久,韩薄眉头一挑,问古暑玩的开心不开心?
古暑嗯了一声,然后,松开了自己的手,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韩薄不满意的擦脸,古暑又亲,韩薄又擦,古暑又亲……
古暑是真的生气了!
韩薄将古暑搂到怀里,逼迫古暑看着她的眼睛,等我出院,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古暑越听觉得这话越不对劲儿,一时半会儿,她又反应不过来怎么回事儿?
韩薄将古暑抱的愈发紧,在她的脸上亲了下,老婆,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改嫁?
古暑越发觉得韩薄不着调,于是,极尽赌气的说着,不用等你死了,我现在就可以改嫁。
韩薄说好,你要是想办离婚手续,我随时都可以去。
古暑一下子脸黑了,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韩薄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薄说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离婚了,古暑就不明白了,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和她提离婚?
古暑鼻子一酸,眼泪哗哗的往外掉,一直用手背抹眼泪,这要是放在平时,韩薄早就来安慰她,韩薄却一直都没有动。
过了一会儿,古暑吸了吸鼻子,红肿着眼睛抬头看韩薄,我要俩个孩子。
韩薄说好,孩子都是你的,我一个也不要。
古暑的眼睛和韩薄对视,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果断,绝情,虽然她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这个婚俩人必须离。
古暑掀开被子下床,穿好了鞋,然后,落寞的离开了病房。
第二天,韩薄硬是拖着病体,和古暑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韩薄走了,直到背影越来越模糊,古暑还是傻傻的怔在原地,池鱼以热烈的掌声庆祝古暑恢复单身。
古暑和看傻子似的看着池鱼,池鱼拽住古暑的胳膊,疯狂的朝前跑,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俩人趴在公园的短双杠,才算结束了这场马拉松。
池鱼气喘吁吁问古暑好不好玩,古暑直接回了好玩个鬼,但至少刚才,古暑忘记了俩人离婚的不快。
池鱼的手指在古暑眼前乱晃,问她在想什么呢?
古暑嗯了一声,说自己没有想什么,然后,打掉了池鱼乱晃的爪子,双手插在口袋里,深深的吸了口气,朝着公园的石子路一直往前走。
池鱼跟在古暑的身后,显得特别殷勤,一会儿拧开瓶盖,让古暑喝水,一会儿拿条毛巾,让古暑擦擦额头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