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实在是烫的不行。
古暑扶着陈殓靠在山石上,铺好稻草,扶着陈殓躺下,在衣服上撕了块布料,用山石的滴水浸湿,敷在陈殓的额头上。
陈殓烧的迷迷糊糊,紧紧拽住古暑的手,爸,爸,爸爸,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古暑安慰着说不走,不走,不离开你,慢慢的,陈殓的情绪平复下来。
“爸爸?”
古暑记得清楚,陈殓跟着爷爷长大的,爸爸,好像是第一次听他提起。
古暑陷入沉思,脸上多了军大衣,古暑感觉暖和了不少,回过头去看,居然是池鱼。
古暑:你怎么在这里?
池鱼:你怎么在这里?
古暑和池鱼皆是一愣,紧接着古暑将陈殓抱在怀里,用军大衣将他紧紧的裹住,池鱼坐在了古暑的对面,手放在下巴观察着古暑,都生了俩个孩子,还长的这么好看。
古暑瞪着池鱼看了一眼,继续替陈殓冰敷额头,池鱼凑到了古暑的身旁,挽住古暑的胳膊,古暑,我好累,想睡觉,你抱抱我好不好?
古暑抽回了胳膊,懒得搭理池鱼,过了半小时左右,陈殓的高烧退了下去,古暑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然后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