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九歌漠不关心道,“况且,连你都不能轻易上去,我一没权利二没势力,他们更不会放行了。”
“你可以的!”君羽墨轲看着她,凝声道:“别忘了,你身上有一枚灵霄令。众所周知,灵霄令是楚翊尘之物,所以灵回之巅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见令者如见主上,但凡灵回之巅弟子,唯持灵霄令者马首是瞻。”
九歌挑了挑眉,“这么说来,我更不能陪你去了。”
“为什么?”
九歌道:“扪心自问,我与楚翊尘见面次数虽不多,但楚翊尘待我可谓是诚心诚意,没有掺杂任何利益。送我灵霄令已是信任之举,我又怎能用他对我的信任去做损害他的事情?”
虽然她认定了君羽墨轲,但不会对他百依百顺,唯命是从。如今君羽墨轲所谋之事与楚翊尘相关,她夹在中间,帮不了他们任何一个人,同样也不会帮他们任何一个人去对付另一个人,唯一能做的便是袖手旁观。
“你对他倒是重情重义。”君羽墨轲眸光一闪,脸上却浮起浅笑,“如果我说楚翊尘做了危及朝廷之事。你身为定北侯的女儿未来的宁王妃,还会坐视不理吗?”
“比如?”九歌眼睛微眯,似乎不敢置信。
君羽墨轲冷笑,“比如他胆大包天,挟持了太后。”
“怎么会!”九歌神情一肃,略微思索了会,猛地从床上坐直身子,目光定定看着君羽墨轲,“难道他就是花非叶传信所说的前朝逸太子?”
君羽墨轲点头,从床上站起身,负手立在房中,道:“据花非叶暗中调查,现今的灵回之巅大多都是前朝楚天盟旧部,楚翊尘出道才短短几年,便可坐拥如此庞大的前朝势力,若说与逸太子没有渊源,任谁也无法相信。”
九歌沉默了,她不能反驳君羽墨轲的话,但也无法认可。
他们君羽家夺了前朝江山,还要对前朝遗孤赶尽杀绝,这是什么道理?可能是她对皇权理解的不够透彻,在这件事上,谁是谁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孰强孰弱。
“即便如此,我也不会同你一起对付楚翊尘,”九歌顿了会,平静道:“假如楚翊尘真是前朝逸太子,那对于你们而言,他挟持了太后是大逆不道;但对他而言,你们父皇君羽天协为人臣子却谋夺了崛汉江山,不也是大逆不道吗?如今天下是你们君羽家的,你们要对他赶尽杀绝无可厚非。那他身为崛汉太子要匡扶汉室、为父母报仇就有错吗?”
“你……”君羽墨轲闻言愣了一愣,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向九歌,凤眸中有审视的意味,“你与楚翊尘无亲无故,为什么会如此帮他说话?”
那些隐秘的事她暂时应当不知道,既然不知道,为什么还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没有偏帮谁,只是每个人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