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到临走时,都没见他拿出什么,就连捎句话的意思都没,若非知道那痞子是替你办事,还真以为他就一路过的。”
亏她还一直留意着那痞子的一举一动,原以为是邱水在,不方便光明正大的传话,所以从头到尾观察了他许久,没想到那痞子压根就没让她捎信的意思。
君羽墨轲似乎看出九歌脑海里在想什么,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笨丫头,他要给本王的消息你已经带到了。”
九歌目光微微一凝,拧着眉琢磨了好一阵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微微抬首看了君羽墨轲一眼,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手臂一松,整个人直接从他的怀里翻身站起来。
“好吧,是我多管闲事了,既然话已带到,也就没我什么事了。”
君羽墨轲看着九歌缓缓离去的背影,心紧了紧,想起身拦住她,可是直到她走出房间,仍没有任何动作。
门外传来说话声,君羽墨轲静静听着,听到九歌只是让人在隔壁房间备热水洗浴时,方松了一口气。
房门被人推开,九歌目不斜视地走进来,自动忽略掉黏在她身上的视线,走到里间从行李中拿了套干净的衣服,便转身出去,从头到尾连个眼神都没给坐在榻上的人,完全当他不存在一样。
“九儿……”离开房间时,身后传来一声叹息般的低唤,九歌脚下微顿,继而关上了门。
君羽墨轲看着九歌再次离去的背影,唇角那抹讨好的笑意渐渐凝固,深眸里流露出复杂的神色,过了良久方缓缓垂下眼眸,目光幽沉地望着桌上的烛火,像是发呆,又像是沉思。
静寂中的时间总过得很慢很慢,君羽墨轲一动不动地坐在榻上,觉得过了许久许久,久到他快要按奈不住想去隔壁房间找人时,门外适才响起一串熟悉的脚步声。
他抬起头目光殷切地看着房门,等着房门被人推开,不消片刻,就见九歌穿着一身素净的里衣缓步进来,长发因为沾了热水氤氲的缘故,有些湿漉漉的,此刻她左手手臂挽着沐浴后换下衣服,右手拿着一块干净的棉巾,时不时地擦拭着肩上的长发。
“山间夜里寒凉,怎么不多穿点。”君羽墨轲看着她胸前微敞的衣襟,忍不住蹙了蹙眉,起身走到门口将半开的房门关上。
“我嫌麻烦,”九歌把换下的衣服扔到床边的木架上,一边拿着棉巾擦拭着边道:“何况四月都过半了,哪会冷。”
“可九儿穿成这样,被外人看去了成何体统。”君羽墨轲神色十分不悦。
“怕什么,又不是没穿衣服,”九歌不以为然地睨了他一眼,道:“我让人换了干净的热水,在隔壁房间,你也去洗洗吧。”
说着,便走到外间,把桌上的一个灰色包袱扔向他,君羽墨轲下意识地抬手,稳稳接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