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太子的事,庆帝对苏倾楣只会更加生厌,而且苏倾楣那张脸,就和猪头似乎的不堪入目,哪里还有以往的楚楚可怜?人都是视觉动物,尤其是男人,谁会喜欢怜惜?
身为帝王,最是看重皇室的颜面,会让这样的人嫁到皇室才怪了。
皇上仁慈?
周安和萧凭望看着笑容诚挚的苏梁浅,心中难以苟同,不过这话,却是不能说说不得的。
几个人出了御书房的殿门,再往外没走几步,就有慈安宫的人来请,苏梁浅看着周安和萧凭望道:“你们先出宫,我晚点就回。”
太后让苏梁浅前去,也是因为东城的事不放心,苏梁浅心知太后该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也没隐瞒,太后对苏倾楣更是厌恶,简直就是痛恨,“哀家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因为自己的那点私心,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还牵累了你们,简直就该杀了,皇上是如何处置的?”
苏梁浅遂也将处置的结果告诉了太后,太后听了,显然是觉得便宜了苏倾楣,眉头还是拧着的,“这样的女子,自然是不能入皇室的门的,尤其老七这孩子生的好,一表人才,品行也好,就是个侧妃之位,她也不配,这算什么惩罚?”
太后严厉的口气含着几分气愤,苏梁浅重重道是,心里却是嗤之以鼻。
就夜傅铭?他和苏倾楣?苏倾楣哪里不配他了?
不过自家的孩子,肯定是最好的,尤其太后并不知夜傅铭其真实面目,对太后来说,取消婚事,水到渠成,理所当然,不算惩罚,但对苏倾楣——
“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凑巧,要是周大人一直就守在苏倾楣身边,或者萧家那孩子在,制止苏倾楣,都不至于出这样的事,这也是那些人的命。”
太后心慈,悲悯的叹了口气,两人又聊了几句东城的事故,太后忽然转移话题,“哀家听说,昨晚是萧家那小子送昭檬回王家的?”
苏梁浅心微微一跳,面上却是镇定的,回道:“这是我的意思,京中的秩序虽然恢复,但到底还是有些不稳。”
太后点了点头,苏梁浅面上是恰到好处的疑惑,问太后道:“太后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太后迟疑了片刻,并没有隐瞒,“昭檬的年纪也不小了,最近几次皇后来慈安宫请安,提起昭檬的婚事,言语间,对萧家这小子,颇为中意。”
苏梁浅哦了声,张口想替萧凭望说好话,但最后,全部吞回了肚子。
太后见苏梁浅张口,以为她是要对自己说什么话,见她又将嘴闭上,主动询问道:“哀家听说,当初是你在皇上面前举荐的萧凭望,你不是和萧家的人不对付吗?怎么提拔起他来了?你最近与他共事,觉得他这个人如何?”
“我是和萧家不对付,但我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