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仍不过是虚幻,仍不过是像梦一般过去,我为什么不可以尽兴而活呢?”
蔡伤不由得深情地盯着胡太后那充满柔情的眼睛,听到这似天真而又无比率真的话,动情地道:“秀玲仍然是二十年前的秀玲,仍是那么特别。”
“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你的秀玲,没有什么可以改变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改变我的心意,只是雅姐红颜薄命,我本想让她好好地陪你,却没想到……“”不要再说了,雅儿的仇我迟早会报的,或许是由风儿去报,尔朱荣绝不会有几年好活。“蔡伤神色间微微有些怆然的恨意道。”伤哥,你千万不要与他决斗,虽然你可能不会输,而那样你会大伤元气,而尔朱家的高手如云,那时候吃亏的可能只是你。“胡太后有些担心地分析道。
“我从来都不会是一个逞强的人,我不会去找他决斗的,这个世上只有一种人可以活得很好,那便是猎人,无论是多猛的兽都会有方法将之猎住,措人不仅知dào
怎样猎兽更知dào
怎样保护自己,你放心好了。”蔡伤自信地道。
“我喜欢你是一个猎人,也知dào
你只会做一个猎人。”胡太后深情地摸了摸蔡伤的脸道。
“我知dào
天下了解我的人只有秀玲。”蔡伤有些欣慰地道。
胡太后欢喜地笑了笑,又有些忧心地道:“可是这移花接木应该怎样做才不会有破绽呢?”
“那可能不是几个月间的事情,至少是一年两年的时间,首先必须要有一个秀玲绝对信得过,而且与秀玲身材高度模样差不多的人,我在南朝丹阳有一好友徐雄,在江南以医道称著,徐雄有一奇术便是整容易容之术,乃是医学世家,甚至可以根据一个人的面貌塑出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出来。”蔡伤肯定地道。
“天下问竟会有此奇术?”胡太后的目中大放光彩地问道。
“一点都不假,徐雄乃是我的生死至交,其祖父徐謇与我师父本是至交好友,而其父徐文伯也受过我的恩,因此徐雄与我相交已有几十年之久,绝对可以信任,而他的改容易容之术都是外人所不知的,乃是他祖传之秘,当初我师父曾与我讲起过,而我更亲眼见过他施展此术。”蔡伤补充道。
“那样真是太好了,世间有如此奇术,这一切都会好办多了。”胡太后高兴地道。
“但那样一个亲信却很难找,而且要学你说话的声音,走路的姿态,一切要向你模仿,而这改容之术,必须是在她模仿得与你没有差别之时才能做,更要批准时机,必要时还要让你这亲信去尝试一下,那一切相信秀玲定会安排得妥当。”蔡伤认真地道。
“这个我明白。”胡太后兴奋地应道。
蔡伤一阵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