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黑刺鳐刚想回答,红海蝶已经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谢谢你的关心,我好的很!”
可惜她的屁股刚碰到椅子,就尖叫一声弹了起来。发觉大家都在看着,她跳脚道:“我躺久了,就想站着,不可以吗?”
黑刺鳐耐心地劝道:“你最好还是回去静养。”
红海蝶哼了一声,“不行,我要和那个女骑士单挑,抽烂她的屁股!”
梵西无视了红海蝶的存在:“我觉得还是固守比较稳妥。”
黑刺鳐皱眉,“这片绿洲没有城墙,只有些木头篱笆作为防御,固守也很困难。”
梵西忽然笑了笑:“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城墙,我知道这里有一堵看不见的城墙。”
佩姬问道:“什么是看不见的城墙?我怎么不知道。”
梵西道:“就是葛伦。”
佩姬道:“葛伦不是跑了吗?”
梵西道:“他们应该不知道葛伦跑了,不然只需派几千人把这里包围住,再放一把火,我们都得死。”
这番分析有理有据,但黑刺鳐还是不明白:“一个已经逃走的人质,怎么作为城墙呢?”
梵西邪魅地笑道:“我们可以假装葛伦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