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画也是一件古物,我们担心一旦出了这件屋子就会完蛋,商量了半天,却毫无办法。我说:“这画很邪,常言道:‘祸害活千年’,我看它不会如此脆弱。”
我们抱着冒险一试的心情将画取下,我开门时担惊受怕,刚打开一条缝隙,却发现让·瓦冷领着几个看似专业人士等在屋外。
他们一见到我们,发出惊喜的叫声,迎了上来,当看到我们用窗帘包着的画,更是惊得魂飞天外,嚷道:“快停下!”
让·瓦冷吼道:“别动!你们两个笨蛋!退回屋子,让我们来处理!”
我们只能无奈地返回,让·瓦冷他们全忘了这屋子里死了多少人,竟义无反顾地走入其中。随后,我见他们取出一层层帆布,各式各样的仪器,围着那幅画大张旗鼓地忙活着。
拉米亚叹道:“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懂。”
我说:“有权有势者的世界,我们更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