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弥尔塞扭过头,默默走了片刻,说:“朗基,你没说错。”
废钟知趣地不再开口,这么做是正确的,他和索莱丝的任何一句话都可能激怒弥尔塞。
我开始认真思考收留这两个万人恨的活尸,他们无疑都很强大,却又无疑问题重重。他们看似拒人千里之外,强硬固执,可其实格外脆弱,我感到他们是用这冰冷的伪装掩盖自己的脆弱与自卑。
正因为这份脆弱与自卑,让他们更易被打动,更容易对人类生出依赖。
换言之,只要我能忍耐他们,让他们留在黑棺,他们必永远忠诚于我。
他们对人类的善意渴望至极,我只要给予他们一些友善的施舍就足够了。
但目前还不必想这些,当务之急,是偷袭科洛夫,如果能成功,我就成了黑棺的英雄。
我们到了运动页原之外,这里曾经是体育馆,可现在场馆已经倒塌,场馆外建着一座孤零零的小楼,窗户里亮着灯光。
我服下奥丁之眼,发现楼内楼外有不少人,都是些守卫,分不清哪一个是科洛夫,我听不见萨尔瓦多的声音,但愿他没死。
我本想培养他做我的僚机,但现在我只盼着他活着,否则拉米亚必然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