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留,我们三人还是离开了村子,回到卡车中。
索莱丝说:“朗基,你让他们太激动了。”
废钟说:“是,局面好像会失控。”
我双手一摊,无辜地说:“放心,放心,年轻人就是这样,劲头一过就会没事的。”
次日一早,有人敲车门,我以为是克里斯蒂娜,结果是维林,还有许多人,远不止她之前的那些跟班。
她身上都是血。
门一开,她扑入我怀中,哭着不说话,但她身后的村民开始有人鼓掌。
我十分纳闷,问:“孩子,怎么了?”
维林说:“昨晚,我们去搜查了母亲的房间,您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她藏了很多很多‘好东西’。”
我被她吓得完全清醒了,因为当时我只是瞎掰,我问:“那那你母亲呢?”
维林深深地拥抱我,说:“哦,我的外交家,我替您处决了她,我替大家处决了她,也处决了她那些可恨的同党。”
村民们都说:“维林,这不是你的错!”“你是替我们惩罚了罪人!”“我们所有人都参与了审判,参与了处决!”
索莱丝、废钟与我都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维林说:“朗基努斯先生,我崇拜您,我们每个人都崇拜您,为了您,我们什么都愿意做。我们的大门为黑棺敞开了,我们很高兴能追随您,成为黑棺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