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皱眉道:“听起来像是奴隶制。”
“剑盾会本就是奴隶制。”
迈克尔说:“你知道我的主张,我认为人类与血族应当在某种程度上平等互利,人类之间更不应该相互奴役。”
我大声说:“那你让我怎么办?把抓来的人像菩萨一样供着?不,号泣不再是世外桃源了!我要让他们拼命干活才能生存!这就是这世界应该有的模样!”
迈克尔叹道:“你会被人们视作暴君。”
我说:“那就让他们这样想吧,总比让号泣在几年之内就土崩瓦解强,十年,二十年,如果发展得好,他们会逐渐对我改观的。”
和迈克尔不同,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拼命所得,虽然基本全程开挂,可谁让我祖上阔过呢?现在,我未来的市民与信徒[蛋疼]们也要以我为楷模,否则我就将他们放逐到废土上去吃土。
勒钢说:“为此争论毫无意义,号泣和黑棺的基础完全不一样,在这里,我们可以试验执政官的平等理论,但在号泣,容错率要低得多。”
我站起身说:“我要去见萨洛特。”
迈克尔点头:“我陪你去,索萨,你也和我们一起。”
索萨只是平淡地说道:“好的,父亲,教父。”
我们走向顶层,索萨安静地跟在我们后头。
迈克尔说:“我本担心你受得打击太大,现在放心多了。”
我说:“我本就是从谷底爬上来的,现在只不过跌落半山腰,而且我还活着,没什么大不了的。”
迈克尔说:“那好”
我打断他,又说:“你以为我是那种脆弱的、怯懦的、多愁善感的、一蹶不振的卢瑟吗?你以为这区区的挫折能让我沉浸在无穷的沮丧中吗?你以为我这样的硬汉除了流血之外还会流其他的液体吗?不,你看错我了,我的老朋友!我已经完全振作,现在,我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新出发。”
迈克尔笑道:“真是”
我大声说:“我依然很强大,我依然有的是钱,我依然有着令人称羡的智慧,我依然有着坚定如磐石的意志,所以,不必同情我,迈克尔,我不需要!”
在索萨面前,我必须表现得坚不可摧,我必须维护自己高大的形象,索萨也许成长了,可他仍将我视作此生不变的偶像,我不能辜负他的期望。
说到这儿,我意识到自己唾沫满天飞,这让我感到自己很失礼,我从口袋中摸出一块手帕来擦嘴,却发现迈克尔与索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看清那手帕是一条丝绸小裤,上面还有可疑的脏东西。
这是!!!!这是我从游骑兵学院某个不知廉耻的女学生阳台地上捡来的。我只是碰巧路过那里,对她的不讲卫生十分不满,顺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