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们要找该隐,该隐肯定会指一条路。否则,就都完了,两天之后,黑棺、号泣、所有新城的所有人,都会成为太阳王的一部分。”
我听见脚步声响,侧身一看,是面具,是面具走向我们。他变得更憔悴,更瘦了,瘦得让我怀疑他家中是不是有个魅魔,每晚都在榨他的精华。
面具说:“我知道一些情报。”
我望向亚伯,亚伯平静地看着面具。
是的,他和我想的一样。
什么都不必说破,真相只有一个。
我早该想到的,原来真相竟如此简单。
面具早就被该隐操纵,潜伏在我们身边。难怪,他如此麻木,如此空虚,如此孤独,如此鬼鬼祟祟,如此神神秘秘。
他,是一个被该隐暗中控制的傀儡,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任人摆布的可怜虫。
我拍了拍面具的肩膀,用疯网窥探他的精神,并没有被操纵的痕迹。
我感到深深的敬畏——该隐的手段高明至极,竟丝毫不显露出端倪。
我叹道:“这些年,你一定过得很可怜吧。”
面具说:“是啊,你”
我说:“身为一个毫无自由与尊严的工具人,被一个吸血鬼奴役,这种日子,实在艰难。”
“对,你给我”
我眼神流露出深深的怜悯,说:“如果我能早些发现其中的端倪,也许,你的苦难不会延续至今,唉,都是我”
面具终于说:“都是你的错,你给我的工资太少了。”
我闻言惊怒交加,说:“什么?难道说,你之前口中奴役你的吸血鬼,竟然是我吗?”
面具:“还能是谁?你给我那点工钱,连温饱都不够。”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大热天的手脚发颤,冷汗直流——这忘恩负义的东西,这不知好赖的蠢货,我给面具的机会和历练,是区区金钱所能取代的吗?如果不是我,他能在该隐教的最高层做工具人的机会吗?
我斥责道:“你”
亚伯没让我说完,他问:“什么样的情报?”
面具说:“上世纪的情报,关于魔虫的。”
我记得正是关于魔虫的研究,导致地狱与人间的临近,这种魔虫源自于某种恶魔,人类将魔虫的灵魂与自身融合,制造出更强的人类。
亚伯问:“这与当前的危机有什么关系?”
面具:“当前的危机?”
既然他是该隐的工具人,我将所知道的秘密全告诉了他,但警告他不许扩散,否则会引起恐慌。这城市里的人不少曾是废土上的流浪者,说句不好听的,他们是亡命之徒,若死到临头,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通过疯网,我将见闻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