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的事实,可南杏子也是长倾殿开得正旺的艳花,几乎没有人不想一采赏其香。总被独孤砚一人占有,自然是有人不服的。稍稍抬起下巴,看着南杏子的背影,底气却也不是很足:“大哥,身为我长倾殿世子,对个别下属太过偏心,不太好吧?”
独孤砚浅浅一笑,潋滟的眸中从始至终只浮现出一人的倩影:“呵,爷就是偏心,那也是爷的护法。”
而你,连偏心的机会都不能有一丝半毫。
南杏子微微眯起双眼,也再无太大反应。
“方才爷命人给你熬了滋补的药膳,回去记得吃。”
“谢世子关心。”
独孤砚勾唇,轻轻俯下身,唇角有意无意地靠在她的耳廓,挑衅地看着对面的独孤弦,似是炫耀般地得意,因为,也只有他,她才不敢,也不会有任何防备,微微哑着声:“爷亲自喂你也行……”
“不……”公式化的回绝还未说出口,独孤砚竟趁机在她耳垂轻轻舔了一口,令南杏子震惊了好一会儿!
从小,世子就格外关照自己,宽容自己,直至自己笈箕了,世子对自己更加奇怪了,总是时不时找机会接近自己,不过这等亲密动作,却还是第一次!
回过神来,她赶紧避开一尺:“世子请自重!”
“呵……”独孤砚也不在意,倒是觉得愈发有趣,稍稍弯眼,看着她警惕的眸子。
南杏子被看得有些尴尬,稍稍瞥开眼,答道:“不用了,世子,属下自己会吃。”
也不再多戏弄她了,轻轻挥手:“嗯,回去吧。”
双手抱拳,低头行下一礼:“是!”
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儿,独孤砚“啪”地收起折扇,搁在下颔下,目光变得深邃:“弦儿,你说……爷该定在哪日收网好呢?”
独孤弦有些咂舌,愣了一会儿,才表现得正经些:“大哥,这也得看南杏子愿不愿意。”
“哼。”独孤砚蔑视一笑,转过身,势在必得地勾唇,“愿不愿意,还不是早晚的事?”轻轻拂袖,淡然离去。
“呲”地一声,若不仔细听似乎还察觉不到,独孤弦低头一看,自己左肩部的衣袍不知何时裂了一大口子,像是被整齐的刀片割开,竟是两件里衣也裂了!回头一看,方才从墙沿掉下,被独孤砚接到的薄叶,此时正缓缓向下飘落。
抬头看着独孤砚的背影,硬是吞下一口口水。
有仇不报,并不是他独孤砚的风格,若那人不姓独孤,他起码也要他滴下三滴血。
但,只是割破衣服,会不会太轻了点?
独孤砚顿脚,怎么说都是家贼难防,弦儿最近也是猖狂了点,是不是该出一趟远门了?眉头渐渐紧锁,忽地又松开,侧过身,拂袖抛于身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