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眨巴了几下眼睛。
“哟？这是咋了？回去了？”
驾驶座上，于文咬着牙，她现在不想说话，尤其是跟方寒。
“看来，庞侠被彪哥他们给堵了啊。”方寒笑着说了起来，语气也轻松了不少。
说实话，刚才他都已经在捣鼓计划了。他准备先把于文的脑袋打爆，然后立即冲到前座踩刹车。
他感觉成功几率还是挺大的。
唯一让他有些犹豫不决的是，杀人这活计他是真的没干过也不想干，即便他跟于文有仇巴不得她死翘翘。
“哎，我刚才冲动了，不该射你腿的。”
“你现在疼不疼啊？”
“感觉你脸都白了，要不要先止血什么的啊？”方寒又开口哔叨了起来。
“你给我闭嘴！”下一秒，于文发出了一声咆哮。
我不知道我腿疼吗？我不知道已经有点流血过多了吗？
但我能怎么办？我现在必须立刻马上把你好端端的送回去。
“哎，就聊聊天啊。”
“我就是替你感到不值，被庞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以前的你，虽然十恶不赦杀了很多人，但至少不怂啊。”
“你再看看现在，啧啧啧。”方寒的语速相当密集，话也非常糟心，让原本就脸色发白的于文，更白了一点。
于文最终还是没有再咆哮，因为这太浪费体力。
方寒要说，就让他说，就当他是放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