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人的平安喜乐。
安樾一笑:“我辞官,永世不得入仕。”
“二哥散尽家财万贯,求得护佑安家的一纸保命符。”
“至于大哥……”
安樾摸了摸安皓的小脑袋,对上他黑亮的眼眸笑道:“他到了,你便知道了。”
“按照这个路程速度,月底应该可以到达这里。”
安樾说得云淡风轻,只有安书瑶知道他们付出的这些代价有多惨痛。
安樾自小志在朝堂,立志要走在最前方屹立不倒,他也做到了,在年仅十六岁的时候三元及第步入朝堂。
二十岁的时候官拜一品,现在二十四了,在朝堂中沉浮了八年。
他在大盛就是奇迹一样的存在,鲜少有人能做到比他更出色。
他是友还好,若是敌就会令人头疼。
也难怪陆羡会让他永世不得入仕。
而她二哥同样十六经商,在商场也是沉浮八年,他跟安樾是双生子,两人一般大。
一个政绩出彩,一个富甲天下。
两兄弟都是奇才。
八年的辛苦全部散尽,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从头再来。
安书瑶对贫困中起家深有体会,她也是吃硬邦邦的粗粮饼过来的。
甚至刚开始的时候,那红薯她都有些舍不得吃。
她心中一时五味杂陈,她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恨安家。
这是她相处了十六年的亲人。
安云峥是个话不多的少年郎,他虽然跟安云瑞是双生子,但是他平日就很沉默,长得也没有安云瑞健壮。
跟安云瑞是异卵双胞胎,眉眼之间没有一处是像的,安云峥长得很漂亮,像安母。
安母年轻的时候就是盛京的第一美人。
此时他打了个哈欠,眼底有些黑青,看上去就是没休息好,他看了看这小房子:“今夜睡哪儿?”
他又看向安景洲:“驴安顿好了吗?”
安景洲一脸黑线,什么意思啊,合着他就天生跟着群牲畜打交道的?
一头牛,一头羊天天要他割草去喂也就算了,现在还多了一头驴等着他投喂。
他都快无语死了。
但家中七兄弟中他最小,他又不敢反驳,于是道:“牵牛棚去了。”
安云峥这才把目光看向安书瑶,他眼睛朦胧,也不说话,但安书瑶看懂了,他说他困了。
这睡觉还真的成了一个问题,她这破地方就这么大,就算拆了也不可能再住下后头赶来的,五个人。
现在还有两个等着住,她有些惆怅:“要不,你们先将就着挤一挤?等过段时间我再重新修房子。”
安樾自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