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这是陆浅浅提过要求必须留下的人。
“然姐,吃饭就别谈生意了。”应明禹不想食不下咽。
“我去一下洗手间。”陆浅浅中途离了场,想给他们一点时间私聊。
“然姐,我跟浅浅的婚事,爸爸跟你说了吗?”应明禹探了句口风。
易然放下了刀叉:“明禹,不是我保守。你爸就你一个儿子,不管小子闺女你不给他留个后总归是不孝……”
应明禹皱了眉打断她:“我跟浅浅已经领证了,我是问您回京办酒的事,爸爸跟您提了没。”
“你们……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家里说一声?”易然满脸不悦。
“然姐,浅浅又不是一定不能生,医生也没说概率是零。再说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提什么传宗接代,我爸都没说这个事,您也别替我们老应家操这份心了!”
“明禹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我嫁给你爸多少年了,你还跟我你们我们的?”
“是我不对,我说错话。”起初应明禹说过很多这种伤人的话,但他现在是不该再这么说。
陆浅浅远远看到他们谈的不好,回来破了局:“不合口味吗?”
“没有,很好吃。”易然换了勉强的笑容,“你们还要在这边待两天还是要去哪里度蜜月?”
陆浅浅眼珠子溜了应明禹一眼:“明天跟黎经理谈过之后没问题的话,我打算跟明禹在山南市走一走,然姐您有空的话,要不要留下来陪我们一起玩?”
“家里事多,你们小两口自己玩好。可惜明禹这职业,出国不太方便,等他日后办好了手续,想去哪玩跟我说,然姐帮你们安排行程,给你们出旅费。”
“好啊,谢谢然姐。”陆浅浅乖巧应了话,感觉她才进门,婆媳关系还没出问题,她老公跟继母之间就出现了裂痕。
表面看起来,有点应验了那句古话——娶了媳妇忘了娘。
送了易然回酒店后,应明禹还拉长着一张脸。
“怎么了,谁惹我们的应队长不高兴了,通通抓起来抓起来。”
“那我第一个把你抓起来,把你铐我床边上,开心了就逗一逗,不开心了就虐一虐。”
“咦,我是小猫还是小狗,讨厌。”
应明禹的婚假有七天,从二号到八号。
他们在山南市四处走了走,陆浅浅带应明禹去看了王子熙念书的幼儿园小学中学,还去了些郊外的风景区。山南不是个旅游城市,市内没什么特色性去处,陆浅浅对这边的商场购物街也不熟悉。
八号上午他们就返程,回去还要收拾家里,应明禹也想好好休息下。
“好可惜,老公明天就要上班了。”应明禹在沙发上抱着人舍不得放